秦琳对视接过他阴寒的神情,假装无辜反问,“学长,你不知道这件事吗?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给我说清楚。”
席廉猛然抓过她的手腕,用力的瞬间,秦琳手里的茶杯震落。
随即掉到桌下,摔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划破黑夜的平静。
秦琳红唇颤抖,媚眼委屈,“我以为她是因为你的病情还未康复,所以不敢怀孕,才长期背地里服用避孕药的?”
席廉仔仔细细地分析着她每一个出口的字,眸底里的阴鸷越来越沉重。
“你亲眼目睹过她吃药的过程?”
秦琳眼神闪躲,不敢肯定,但也不想错过能背刺情敌的机会。
凭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席廉的重视?
就只因为那张漂亮的年轻脸蛋?
若凭姿色,她秦琳作为日华的人事部兼前总裁执行秘书,她哪一样站出去不是艳压群芳的。
秦琳眸底闪过暗光,忍着手腕上的疼痛,说:“是那天打翻了她的药袋,我在里面看到的。”
秦琳紧张到有些哽咽。
随意编织的借口搪塞而过,席廉抓着秦琳的手也逐渐松动。
秦琳眉眼微动地观察着,他那条绷在脖颈处的青筋,依旧清晰可见。
他隐忍在底下的情绪,还没有得到舒缓。
秦琳媚眼娇滴,心疼地反客为主,回握住席廉撑在桌面上的手。
紧勾红唇,一副善意劝解的样子,“阿廉,这也许是邹晴的一片苦心呢?”
她说得很是口不对心,“她虽年纪尚浅,但为你考虑的也挺多的。
只不过。。。。”
她红唇微抿,等席廉主动来问。
“不过什么?”
席廉没有甩开她的手,眼神阴沉直钩地盯着她继续说话的嘴。
见者上钩,她估计卖弄关子,“只不过这邹晴想来想去还是有点怪,尤其是在对我们的席二少。”
在几次接触里,秦琳总觉得两人在对待彼此间的态度,很是诡异。
冷淡,漠视到有点不符合常理。
特别是她在收到那人的情报后。
回报的资料里说,邹晴自读书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从未交过正式公开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