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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纾见她答应,这才满意的踩着自己的小高跟,姗姗而去。
林筝和祝晨为看完了她被傅纾“特殊关照”的全过程,不厚道的在一旁咯咯直乐:“哈哈哈,小白羊你好惨,还有一对一考试。你这纯属自己造的,知道不!”
都乐无精打采地贴着课桌:“我造什么了?”
林筝摸摸她的头:“你被盯上是有原因的,头天傅老师来旁听的时候没有书,借用了你的,顺带欣赏了你整整一本的语文书‘彩绘’,那表情……嗯……稍微有点精彩!”
难怪嘞,那不就是了,她说那位新来的语文老师怎么一上任就如此“关照”她。
喔,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儿,原来是因为课本,悔不该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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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都乐在下午17:40准时敲开了傅纾的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门内传来傅纾清冷的嗓音,都乐推门进去时,傅纾正拿着水杯往窗台仙人球盆栽上浇水。
落日余晖穿过傅纾的背影印在雪白的墙壁上,绘出那人窈窕的轮廓,她没有回头,继续摆弄着仙人球说:“很准时啊,都乐同学,还以为你会提前五分钟到考场呢。”
都乐刷的红了脸,被人调侃得一时有些紧张。她看不见傅纾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不是等久了,生气了,尚未合上的大门勾结穿堂风一下子灌过耳蜗,猎猎作响,吹得傅纾的声音零零碎碎的,都乐听不真切,不敢继续往前走,亦不敢就这么退出去,犹犹豫豫的,僵在原地。
女人摆弄完仙人掌,回头一看,愣了,小姑娘拿着文具,笔直笔直的站在门口,踟躇不知所措,她不过是开个玩笑,想拉近一下关系,没想却把小姑娘吓到了?
她不由得反思自己,我很凶吗?
傅纾换上一个相对亲切又温柔的表情,拉过一把椅子掸了掸灰,招招手把人引进来:“进来坐,吃晚饭了吗?”
都乐点点头。
“复习了吗,现在开始做题可以吗?”
都乐又点点头。
傅纾哭笑不得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拘谨,是她太严肃了把人家吓成小哑巴了吗,胆子这么小,这也不像是舅舅和季安阿姨说的叛逆小孩呀。
“你很怕我,我很凶吗?”傅纾忍不住又问了句。
都乐对上那张明明没有表情又自认为温柔得很到位的扑克脸,下意识还是点点头。
嗯?等等,不对,她问的是自己凶不凶,她点头做什么,Oh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