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霄抱住了她,有些受惊的喊她的名字。
柔软的女孩儿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咕咚,黑暗里,黎霄喉结滚动,发出了吞咽声。
男人是最经不起考验的动物,更何况这还是他倾心的女孩儿。
他在心里跟自己搏斗,本能渐渐战胜了理智。
就在他想要低头亲吻她的时候,南枳忽然用力推开他。
她拿起放在一边的剃须刀,一手拽着阔腿裤的裤腿,拉到大腿的位置,用力划了一下--
汨汨的鲜血流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艳丽。
“你疯了吗?”黎霄忙上前,给她按压止血。
疼痛让南枳的眼底清明了不少,她背靠着洗手台,还笑的出来,“黎医生,你放心,我不会趁机扑倒你。”
黎霄有些生气,下手也重了些,“要是我想要你扑呢?”
南枳一愕,然后吊儿郎当的勾起眼睛,“别呀,你这么好的人,可不能给我糟蹋了。”
他抬眸,眼神诚挚又认真,“你那么好的人,我才是糟蹋你。”
南枳尴尬的笑笑,“那我们就别商业会捧了。”
黎霄四处翻了一下,竟然找到了创可贴,就给南枳贴上。
她这一刀很用力,伤口也不浅,用了好几个创可贴。
他还是担心,“要上药止血,你坐下休息一下。”
南枳却摆摆手,“不用,疼一点好,能让我清醒。”
“你何苦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她仰头苦笑,“要是有办法,谁又愿意伤害自己。黎医生,您出去吧,消失这么久会被人怀疑。”
他不肯,“我得看着你。”
她懂他的意思,“没事,他们安排的是那个房间,我在这里很安全。他们肯定还有后续,你出去帮我打掩护。”
黎霄迟疑了片刻,才点头离开。
南枳松了口气,其实她骗了他,还有别的原因。
她是真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虽然她耐药性很强,可这药太霸道了,现在还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又弄了些冷水洗脸,也顾不上脏,喝了些自来水,抠吐了一次才舒服了些。
楼下,黎霄偷偷的站在了人群里。
他到处找乔景樾的身影,却只看到了盛怀宴。
他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目光,遥遥冲他举杯。
黎霄也举起酒杯,眉头皱的更紧。
这时候,生日宴到了高潮,姜树东在米国留学的儿子,请了著名的乐队给父亲贺生,现场连线表演。
这个乐队是姜树东那一代人喜欢的,现在早已经解散,就光找齐这些人就花了一番大功夫,当然还有钞能力。
姜树东看到的是儿子的孝心,他的一儿一女都很优秀,不像别的有钱人家的,只知道吃喝玩笑,在这种场合,不炫耀留着干什么?
大屏幕一打开,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一阵嗯嗯啊啊,大床上模糊的男女正在上演最限制级的一幕。
现场还有很多小孩子,宾客们忙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惊讶不已。
已经有人手忙脚乱的关掉,姜树东气急败坏,“这是谁,谁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