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挣脱了他的手,杏眼圆瞪,“你干嘛,要吓死人吗?”
男人不怒反笑,拉着她的手就往单元门那边走,“开门,回去我给你治治。”
南枳诧异的看着他,觉得他不正常。
太浪了!
这是喝假酒了?
还是,看到她行情不错给刺激到了男人的自尊心?
可不管哪一种,她都不认!
她就是个自私小人,却不是没脸没皮能随便给人糟践的。
她可以不要名分不要怜惜,但却想要最起码的尊重,哪怕这尊重给的只是对等的利益。
如果什么都没有就给人白睡,那才是悲哀。
“乔教授,您回吧,我们都完了,我也不配。”
男人眼神一暗,收敛了脸上的笑,“现在觉得不配了,爬我床的时候干嘛去了?”
“那是我见识少不懂事儿,以为男人都喜欢嫩的,就跟古代有钱人收通房丫头一样,身份是低了些,胜在新鲜。可经过您老人家的批评教育,我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浅薄不足,所以我决定洗心革面,不再去恶心您。”
她一番阴阳怪气,把乔景樾都气笑了。
忽然拉着她往黑暗里拖,“不进屋也行,更刺激。”
按住裙子,南枳低吼,“乔景樾,你是不是有病?”
“有啊,相思病,每晚想你想的都睡不着那种。”
这话是南枳缠着他的时候说过的,现在给他干巴巴的说出来,非但没一丝旖旎味道,反而带着杀气。
南枳皱眉,下意识的打量他的神色。
可是太黑了,即便路灯能透过点光,她能看到的,也不过是男人眉骨微棱的轮廓。
忽然,腰间一凉。
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想要把裙摆拉下来。
男人却不让,俩个人拉拉扯扯的,地上的影子扭成了一团。
大城市的初秋,夜未央。
南枳租住的是公寓房,住户多是在这个城市谋生的男女,这个时间段,还有加班的才回家。
好像四面八方的,都是窥视的眼睛。
南枳的声音细细碎碎,贴着乔景樾求饶。
可是她越是哭,他越放肆,靠着的香樟树也在剧烈的晃动,筛碎了天上的月光。
忽然,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