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钱吧。”
乔景樾挑眉,她这么干脆倒是意外。
不过,明码标价的,是生意,总比贪得无厌的索求更好对付。
他扫了一下,一万块即刻到账。南枳心里刺刺的,指甲把手心掐的发白。
男人很敏锐,“你不满意?”
“没呀,能睡到您还有钱拿,我开心还来不及。”
这话,怎么听都别扭。
好像,自己倒贴给她。
乔景樾更生气,“你可以走了。”
“加个微信,以后我随叫随到。”
乔景樾挥开她的手,“不必,没有下次。”
南枳的手僵在半空,眼泪几乎忍不住要流下来。
她咬着唇,强行挽尊,“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您食髓知味,以后每晚都想我想的睡不着。”
男人的眸光挑剔的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想多了,我不喜欢你这种。”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姜依文吗?今晚我不来,是不是你们俩个……”
“南枳,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他声音沉静,好像没发怒,可却给南枳一种威压,让她不敢再说下去。
闭上嘴巴,可又到底不甘心,她颤着嗓子问:“乔教授,您还是医生呢,就这么忍心伤害我?”
乔景樾面上似罩了层寒霜,“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工作,可不包括治疗你的心高妄想病。如果你真尊敬我,就不该来缠着给我造成困扰。”
他的话条理道理都清楚,无懈可击。
聪明人就该在游戏结束后一拍两散,相见不相识。
错的是,她不该生出妄念。
她极力克制着心里的不痛快,用力对他笑,“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是不一样的。”
她一连重复了好几遍,像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