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究竟发生了何事!?”琼嬷嬷心惊肉跳地问道。
苓安急的刚要解释,却被司昭昭二话不说的拉扯着胳膊,让她快些带路。
步伐匆忙的她胸口和太阳穴隐隐作痛,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娘,你千万不要有事!
……
“哟呵,大夫人白天不还很威风的吗!怎么没见到那个小贱人来救你呢?”
徐三娘俯身,伸手抬起林繁落的下巴,嫉妒地打量着她这张明明经历了同样的岁月,却仍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的脸,另一只手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都是女人,凭什么她就要受这岁月的蹉跎?
想到此,她猛地松手,转头对坐在一旁的女子,尖声尖气地说道:“二小姐,不如毁了她这老脸吧!看她以后还怎么去勾引老爷!”
坐着的正是司明月,盛夏时节,她身上却披着入秋才用得上的斗篷,掐着嗓子,桀桀地笑了,眸里涌现浓烈的仇恨。
自从司昭昭那个贱人回门走后,她这如夜莺的嗓子便粗粝得像个男人!
她不仅要每日泡够三个时辰的药浴,还不能被风吹,连吃的都是不能带盐粒的东西!
此等折磨,她全归结于司昭昭那个贱人。
一定是她那日用了什么邪术!
可她每次一要说出是她搞的鬼时,这嗓子带着心口都疼得要命,完全说不出话,就连写字都写不出来!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来,她抓不到那个小贱人,那便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老贱人!
欺辱她们娘俩的仇,她今夜就要一起在林繁落身上讨回来!
一身雪白的元宝咧着嘴,舌头的唾液淌了一地,凶猛地朝林繁落叫唤了两声。
司明月眼眸一眯,忽然对身旁婢女招了招手,附耳说了什么。
婢女有些为难,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转述道:“二小姐说了,大夫人这么多年没能吃上一顿饱饭,特许让大夫人尝尝元宝的晚膳。”
徐三娘将堵在林繁落嘴里的破布拿了出来,两只手按住她的头往狗碗那头去送。
元宝半趴在地,呜呜叫着。
随着林繁落的嘴即将碰到碗边,徐三娘的眼睛越瞪越大——
咚铛!
一声脆响,徐三娘后脑涌出一抹湿润,她疑惑地回头,一口铁锅近在眼前,后面是咬牙切齿的琼嬷嬷。
直到鲜血流进她的脖子,她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繁落被下了药,浑身无力地趴在狗碗旁边,挪动时不小心碰到了碗里的饭。
下一刻,元宝呲嘴獠牙地冲上来要咬人,却被人一脚踹飞,随后将那只狗碗踩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