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靠在椅子上,两眼含笑地看着谢轻意,让她看个够。有意思呵,谢大小姐喜欢的居然是她这款。此刻的谢轻意收起满身冷意,长长的眼睫毛下带着大大的困惑和好奇,像森林里蹦达着出现的灵动小鹿,用天真充满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闯入森林的猎人。竟意外的柔软可爱,让人想rua。
忽然,谢轻意一醒:不是,施言不会是想来钓我吧?
她的目光又转为惊疑不定,在施言身上来回。
施言凑近,小声问:“想什么呢?有什么直接问呗。”
谢轻意淡淡地回了句:“你现在的样子好骚包,像孔雀开屏,我在想有哪里不对。”
施言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她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说:“谢承安被抓了。”
“嗯?”谢轻意问:“发生什么事了?”
施言说:“王定坤死了。”
谢轻意说:“他不是半个月前就死了吗,还上了新闻。”
施言听到谢轻意提到上新闻,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问:“你是从新闻上得知王定坤的死讯?”
谢轻意“嗯”了声。
施言更意外了,问:“你的眼线后来没再跟?”难怪她揪了好久,都没找到谢轻意的眼线。
谢轻意说:“把王定坤的地址告诉给你后,我的眼线就撤了。”明显是要下刀子了,她才不凑那么近去沾上血,平白给自己惹麻烦。
施言用力点点头,道:“谢大小姐,啧!”
还想把她套进去,结果,溜得真快。
谢轻意盯了王定坤那么久,必然处处留痕。只要顺着王定坤的死查下去,说不定就能揪出谢轻意盯王定坤和谢承安这条线,那么,虽然王定坤是谢承安派人去杀的,但消息是谢轻意透露出来的,这就相当于一个杀一个绑,谢承安是妥妥的进去,谢轻意也得沾不少麻烦。她有谢轻意在前面扛雷,片叶不沾身。
可是谢轻意的人早早的撤了,王定坤之前让她的人绑了两天的事甩锅不到谢轻意头上,怎么都会查到她这里来。虽然说起来就是她想通过王定坤找到谢承安杀妻的线索,想说服对方回来做人证,警方那边不会为难她,但谢家人对准谢轻意的矛头,可就得转移部分到她头上了。
谢轻意听得施言的语气,瞬间明白:“你想把绑人的锅甩我头上?”
她抬眼看向施言:有点丧良心啊。
施言低头看着她,读明白谢轻意眼神的意思,回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拿我当刀。”把王定坤扔给她,自己完美抽身。
偏偏谢轻意稳得住,只是捏住这个把柄下步闲棋,压根儿没打算从这里着手。她要是不接住这把刀,这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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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又问:“你透露消息给谢承安的事,屁股擦干净了吗?”
谢轻意说:“什么叫我透露给谢承安的?明明是有人见到了王定坤,打电话跟人闲聊,话传话,话到了谢承安的耳里。”
啧,把自己撇得真干净。
啧,真够滑头的。
施言直摇头,牙痒痒的。她抓起谢轻意的右手胳膊,撩开袖子,一口咬下去,留下个深深的牙印,缓解了牙齿的痒意,松口,起身,微笑着看着谢轻意:口感真好。
白皙细嫩的胳膊上留下的牙印真好看,心里爽了!
谢轻意吃痛,皱眉,看着咬她胳膊的咬痕,又再看向施言:你属狗的?还是发病了?
她的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好像没必要吧。
谢轻意有点无语,默默地把胳膊收进被子里,淡淡地说了句:“你是真不嫌脏。”
她躺进医院后肯定没洗澡,睡的是医院的床,盖的是医院的被子,不知道多少人睡过躺过,说不定还躺过尸体。
施言凑近:“谢大小姐的口感好,脏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