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回头谢七先生和文兰女士又得找她。
谢轻意觉得怪没意思的,不知不觉的听到凌晨三点,关了电脑去洗漱休息。
她又失眠,睁着眼睛到天亮。
……
谢轻意躺到七点半起床,洗漱过后,去书房打开监控开着声音,一边听着宅子各种的动静,一边回复邮件、消息,处理工作上的事。
谢七先生跟二伯熬了一个通宵,看起来情绪不太好,满肚子怒气的样子。
早餐时间到,他们去了餐厅,没一会儿文兰女士、施言、三姑、四姑、五伯他们也都到了,谢家人口多,即使不算是谢大伯的那群私生子女,也能坐上好几桌。
谢轻意瞧见谢七先生的脸色就没胃口,更不想去吃早餐。
可以预见,去了,又是跟大伯起口舌之争,然后,必然是拿辈份压她,她又是个不受气的,这还办着丧事呢,万一没压住火气,把餐桌给掀了,多不好。
谢七先生看到谢轻意的位置空着,问:“轻意呢?还没起床吗?去个人叫叫她。”
施言假装没听到。满屋子的人,怎么也轮不到她。
跟谢轻意同辈的,大多都知道她不好惹,不愿沾这麻烦,没动。
低一辈的那些,就更不敢去了。
谢七先生见状,扭头给了在门口站岗的随从一个眼神。
那随从打听了谢轻意的住处,去找她。
谢轻意给站在她的小院门口站岗守门的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他俩把人打发了。
特意派人来,她都没去,谢七先生的脸色更不好看。
文兰女士见状出了餐厅,给谢轻意打电话。
谢轻意直接挂断。
她怕去了控制不住,当场动手。
她没去吃早餐,大伯逮着机会继续煽风点火,直惹得谢七先生处在爆炸的边缘。五伯在旁边劝她爸,劝着劝着,又说漏嘴捅出她监听派人跟踪他的事。
谢七先生的脸色,已经彻底绷不住,早餐都没吃完,就朝着她的小院来了。
谢轻意见状,关了电脑和监控,冷冷一笑:“看来是不想好好办丧事了。”
她本不想在老先生丧事期间惹事的,但有人觉得谢七先生能治得了她,不停搞事,那就别怨她了。
谢轻意起身到旁边的展示柜前,在一堆收藏的匕首中挑了把带锯齿和倒钩的,这种匕首造成的伤口创口面更大。这要是捅到血管上,再一把拔出,估计叫救护车都来不及。
她给小院门口的保镖打了个电话:“谢七先生过来了,直接放他进来。”
然后,把匕首扔到身后的书桌上,站在书房里半靠着书桌,等着谢七先生进来。
约摸过了几分钟,谢七先生怒气冲冲地来到小院门口,一眼看到书房里站着的谢轻意,强压住怒火,进入书房,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文兰女士也到了院门口,正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