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凭他是我夫君的弟弟,只不过,我没什么耐心,就让他撞南墙,什么时候撞明白了什么时候算。
”
霍长鹤垂眸,眼底笑意闪过,不知为何,他也相信颜如玉的话。
“那颜松呢?我看他总是针对你。
”
“随他,”颜如玉语气微顿,“你问题有点多。
”
霍长鹤坦言:“昨天晚上,我兄弟发现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但又怕你们还有情分,所以……”
颜如玉眸色幽深如夜:“我和颜松,只有仇,没有情分。
你说,什么事。
”
霍长鹤上前一步,低声耳语几句。
阮仙藻面带忧色,对身旁的霍长旭说:“二表哥,是我连累了你,你去和姨母说吧,她心疼你,不会不叫你吃饭的。
”
“不吃,我不能让她瞧不起我。
”
阮仙藻犹豫一下:“二表哥,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告诉姨母,我怕她受不住。
可是不说,我又觉得对不住你和姨母待我这么好。
”
“什么事?仙藻,你有话直说,不要怕。
”
“就是,”阮仙藻飞快往颜如玉的方向看一眼,“你有没有觉得,她和账房那个侄子,好像有点过于亲密了?”
霍长旭往颜如玉的方向看去,见她和霍长鹤交首低语,果然很亲密。
这一幕像锋利的针,刺痛他的眼。
“仙藻,你继续说。
”
“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她做小车的时候,那个男人也跟着去了,而且,他们还聊了很久,不过,距离太远,我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做小车?又要砍树什么的,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
“你是说,这是那个男人做的,送给她,她用来哄骗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