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很快就联系了他的一个好友、这位朋友就是学习“性教育学”的。
在和他说了相关的内容后,对方表示:“你先让他们学校商量商量吧,如果对方的确需要,我找个时间会过来的,你的面子肯定得给。
”
王成的这位朋友是他的大学室友,当初他硕士考入了某地某高校学习该校最有名的“性学”。
现在在读博,听到有这么好的实践机会,对方其实也很开心。
周五临下班前,王成突然找到书记,对书记说:“老哥,我还是想要向你汇报个事,这个事我憋了有一个礼拜了,总觉得不说心里不舒服。
”
佟书记立马好奇地看着对方:“什么事?你说吧。
”
他手中还拿着包,现在马上要下班了。
这几天他每天都回县城,因为他配有司机和专车、所以也不愁相关的费用。
“这两天我去隔壁学校玩的时候,看到他们学校的一些设施比较陈旧,就想着我们政府能不能挤出点资金来帮助他们,毕竟龙口乡学校也算是龙口乡的重要机构。
”
佟书记哈哈大笑,“因为这事?其实这事儿隔壁的李校长找我说过好几次,怎么说?其实我们的经费也比较紧张,你也清楚。
就连上次那两个餐馆的账单都是下面各个村凑钱去解决的,所以在这一点上来说,给龙口乡学校挤资金?这可能不现实。
因为我们乡不比县城、以及县城周边那几个乡镇,他们有地,而且县城招的商大概率也往他们那些地方放,为什么?因为人家靠近县城交通便利啊!
我们这有啥?再加上这两年乡里的人口大量外流。
不少人要么去县城买了房子、定居县城了;要么在外地买了房子、定居外地了;所以,相关产业的税收在减少。
”
听到这句话,王成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懂对方说的是实话。
客观条件是不以现实意志为转移的。
虽然他也想要乡里能够挤出一点资金给学校。
但没有办法,用佟书记的话来讲:现在条件就是这个样子,总不可能不让乡政府运行,而把钱给学校吧?
书记说完,便拍了拍王成的肩膀,“老弟,不要想这么多,你按照我教你的这些干好这些本职工作就行了。
其他的事儿,如果是顺带能办的?那就办了;如果顺带办不了?那也没办法,没有必要这样。
”
说完,对方就说自己还有事,匆匆下楼、上了楼下的专车离开了。
因为这一周周末章依依不会过来,她有事,王成便想着去隔壁找肖老师,肖老师也不回家。
其实这些年因为编制的大热,所以各个基层乡镇、偏远的派出机构都有不少外地的工作人员。
他们为了一个编制,为了一份工作,不远百里千里跑到这边,所以每到周末,当本地的工作人员离开后,他们便要独自面对孤独。
肖老师不回去的理由很简单:他觉得回去了,住两个晚上又得回来,也没啥意思,也累;况且一回去就得被催婚,他年纪也不算很大,所以干脆就在学校度过了,尤其现在还有不少年轻老师一起。
见王成过来,肖老师便招呼王成一起吃饭,他们几个留在学校的老师一到周末便一起搭伙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