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启哲向身后的大厅看了一眼,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金国和西夏结成军事同盟,一齐发兵攻打蒙古,这样的话咱们才好在后面起兵,端了金国的老巢啊!”杨再兴道:“都元帅是说让这两国结成同盟啊?这个你倒不必担心,他们已经结成同盟了,听说那个皇太子李佑仁就是来结盟的,只不过这是朝廷机密,上京的密探前几天才探到消息传回了汴梁,因为你带兵来燕京了,所以没能及时禀报给你。听说这位太子一回到西夏,就要同金国联合起来打一个部落,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蒙古吧!”
“啊,这样啊,这倒省了咱们不少麻烦!我说嘛,那个李肉人不可能万里迢迢的从西夏跑来,只是为了看一眼公主,香宁公主虽然美,但好象也没美到这份儿上!”莫启哲自言自语地道。
杨再兴问道:“那咱们还要不要找那个李肉人了,照旧把他砍死?”他这时还不知道外面那人就是李佑仁,匆忙之间,尚未来得及询问。
“还找什么找,外面那个没穿衣服的肉人就是啦!李肉人,嗯,这个名叫得非常贴切,让我很感动。他奶奶的,在西夏乖乖当他的皇太子可有多好,非要跑到汴梁去让我把他剁成肉馅儿!”莫启哲一想起李佑仁是香宁公主的未婚夫,他便气得牙疼,真恨不得把肉人兄给剔骨剥皮了。
杨再兴一听外面那近乎裸奔的家伙,竟然便是西夏的皇太子,忍不住好笑,他道:“都元帅要想把他剁成肉馅,这个属下倒可效劳,敬请都元帅在一旁欣赏!”
莫启哲忽然摇头道:“我当初想杀他不过是意气之争,恼他和香宁公主订婚之事。不过,现在随着事态的变化,我看杀他倒也不必急在一时了。”
“又不杀啦?可他是要去汴梁的啊,都元帅你就不怕他见到香宁公主了?”杨再兴听完之后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莫启哲这人在女人的事上从不肯让步,怎么这回倒大方起来了,难道说真的是撞坏了头?
莫启哲摇手道:“不是,不是。不杀这小子并不代表让他到汴梁去,哪有这种便宜事!我是说放他回西夏去,这样才好让他们打仗啊,咱们才好在后边捡便宜,浑水摸鱼的扩张地盘儿!”
杨再兴皱起了眉头,道:“就这样放回去啊!说实话,都元帅,人好抓可放却难啊!再说,你一放他,他不又得往汴梁去了吗?咱们总不至于再劫他一把吧,那可不容易了!而且他一到汴梁不就认出我们来了吗,那时咱们劫他的事可就要露馅了啊!那个时候,别说咱们发兵打金国了,金国立马儿就得发兵来打咱们!”
莫启哲“嘿嘿”笑了几声道:“我放了他,就算邀请他再去汴梁见香宁公主,他也不会去了!放有很多种方法,我们采取一种最有趣的!我就不信,这位从小受人尊重长大的皇太子,有那么厚的脸皮,经过这次事之后,他还好意思去见美女!”
“啊,都元帅的意思是用特殊的方法去放他?嗯,都元帅的方法一定是好,佩服,佩服!”还没听到是什么方法,杨再兴便连忙拍马屁,要论出招玩人,哪是谁也比不过莫启哲呀。
莫启哲道:“咱们先去派人通知”
刚说到这儿,就听厨房外面有人说话:“喂,你们还没说完哪?哼,我早就发现你们这帮人心肠不好,你们一定是在背后合计着怎么害人呢,对不对?”
两人一齐转头,见说话之人竟是玲珑,她不在外面折磨李肉人,跑到后面来干嘛。杨再兴心道:“怪不得都元帅看上她,她虽丑,但心眼儿却挺好使的,竟然发现我们在合计着怎么玩人,聪明!”
莫启哲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商量害人哪?其实我们是在商量着怎么救人,救你父亲合合什么来着!”
玲珑“呸”了一声,道:“你能有那么好心!你看你俩站的地方,在这么馊气熏天的地方还能研究什么出好事!”
“啊,这话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厨房吗?”莫启哲和杨再兴同时一愣,向四周看去,却见他俩身旁放了一个大大的泔水桶,果然是味道纯正,馊味儿熏天!他俩光顾着商量如何玩人了,竟然忽视了这么冲的味道!
莫启哲捂住了鼻子,笑道:“我说我怎么在这儿想不出好点子来,原来是因为这个。走,咱们到前面办事去!”
他当先出去,走到玲珑身边时,搂了一下她的小蛮腰,嘿,还真是有弹性啊!玲珑脸色一红,幸亏现在她脸上涂得漆黑,要不然可好看了。她又看了一眼杨再兴,怕他笑话自己,谁知,杨再兴表情严肃,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对莫启哲的行为视而不见,仿佛早就习惯了,莫启哲要不这样他才会惊讶呢。
来到酒楼大厅之后,莫启哲道:“这位太子老兄,你刚才得罪了我,我也不跟你计较,咱们当强盗的人,别的都不大,就是心胸宽广,做事爽快,这样才能叫男子汉!”
李佑仁和手下西夏卫兵听了都是心头一震,这家伙直言承认他是强盗,想必便不会是真的强盗,身为强盗哪有这般吹嘘的,难道就不怕官府前来捉拿?如是强盗绑票收钱倒也正常,可要不是,那可不妙了,什么山头能容得下这
许多强盗?他们不会是叛兵吧,想要以强盗绑架为借口,行杀人灭口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