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什么痕迹。
阿醉正这样想,就听见乌云问:
“昨晚那些话,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乌女士说的?”
她没直接回答,说:“你猜。”
那应该就是乌女士。
乌云放下碗筷,继续和阿醉说话,像是小声抱怨:
“乌女士怎么对着你,把我的底裤都扒了呀。”
他刚说完,自己又打补丁解释:
“一种修辞手法。”
“嗯,一种修辞,我明白。”
阿醉回复完,夸张地假装往乌云好好穿着裤子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乌云缩回腿,就听见了阿醉的笑声。
她的心情轻快了许多。
果然,乌云就是不会觉得她是冒犯。
而且,现在反而更加坦诚地告诉她说:
“我觉得你昨晚说得是对的,谢谢阿醉老师对我话疗。”
“不用谢不用谢。”
“要谢的要谢的。”
“那你说怎么谢?”
乌云回答:“等我想想。”
他说着话,又伸开了缩回的腿。
刚好撞在了桌下阿醉的膝盖上。
他又赶紧收回腿,抬眼看了下阿醉。
他说:“等我好了再谢谢你。”
“好呀。”
阿醉答应了,一抬头和乌云四目相对。
他耳朵红了,见阿醉看他,唰得站起来说:
“我去盛粥。”
可是啊,可是,碗里还剩半碗呢。
乌云欲盖弥彰地舀了半勺粥,停在厨房里给乌女士发消息。
他问:“我的妈啊,你怎么什么事都跟阿醉说啊。
还说我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