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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还想不想在院里住了?”
“无法无天,曹孟你简直无法无天,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走,咱们现在就去街道办告他。”
“对,上街道办告他,把他赶出去。”
易忠海几人叫嚣着,大有一块去街道办告状的架势。
但别看一个两个吵吵得虽然厉害,始终就没见有动作,没人跨出那道门。
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安静得有些可怕,谁都不愿意率先打破这诡异的局面。
易忠海盯着曹孟,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小子真就一点不怕?一点也不拦着?
曹孟一脸讥讽地看着这群禽兽,笑吟吟道:“去啊,还傻愣着干什么,怎么不去街道办告状了?”
“你们要不去,我可就去了!”
刘海中腆着大肚子,跟只老蛤蟆似的,一脸懵,下意识地脱口问道:“你去街道办干什么?”
“干什么?”
曹孟翻了个白眼,“老毕登的这还用问,当然是去告状,然不成去喝茶啊!”
刘海中听了,更加摸不着头脑,“告状,你告什么状?就是要告也是我们去告,哪轮得着你。”
“呵呵,那你们倒是去啊!”曹孟讥讽一笑,接着把脸一板,指着易忠海等人,肃声道:“老子一告你们几个老毕登搞小团体主义,联合院里人,排挤欺压,敲诈勒索我这个八代贫农。”
“二告你们大搞封建,在院里复燃四旧。”
“易忠海,你们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轰!
此话一出,瞬间,整个大院就像是炸开了锅一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曹孟!”
娄晓娥赶紧拉了拉曹孟的衣袖,满眼的担忧。
曹孟冲着娄晓娥微微摇头,自信一笑,“晓娥姐,你放心,我从不干没把握的事。”
娄晓娥看着曹孟的俊朗的笑容,心尖颤动,赶紧低头,俏脸滚烫。
幸好是大晚上的,灯光昏黄,看不大清楚,要不然大家伙肯定以为她发烧了呢!
“曹孟,这可不关你三大爷的事,我刚才可什么话都没说,大家伙儿都能给我作证。”
阎埠贵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撇清关系,心里庆幸自己没跟着易忠海瞎掺和。
曹孟不置可否,阎埠贵是没有落井下石,但也没说一句公道话。
至于刘海中,就是个草包,只会耍威风,听到曹孟这番话,胖脸猛然苍白,呼吸也变得不畅,眨巴着一双小眼睛,嘴巴哆哆嗦嗦,讷讷无言,没了主意。
易忠海脸色顿时难看无比,心中暗骂,黑了心的小畜生,真是毒得很,单凭这两条,要是坐实了,别说蹲大牢了,都够他吃上一梭子花生米了。
不过当了这么久的管事大爷,终究是有两把刷子,冷着一张脸,大义凛然道:“曹孟你少血口喷人,我何时搞过小团体,搞过封建了?我不过是看你可怜,想拉你一把,给你,也给贾家一个机会,你倒好,各种抹黑诽谤!”
“咱们连续多少年的先进四合院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你让其他胡同,其他院子怎么看我们大院?”
“今天你必须给我,给你二大爷,还有各位街坊邻居一个解释!”
见易忠海不见棺材不掉泪,曹孟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抹黑?诽谤?”
“好,那我问你,易忠海,是不是贾张氏联合你们三位大爷亲自上门,让我上贾家套谷子的?你敢说这拉帮套不是四旧?”
易忠海沉着脸,反驳道:“曹孟,这可不兴乱说,我早讲过了,搭伙过日子和拉帮套是两码事,我只是让你娶了秦淮茹,再顺便照顾一下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