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道:“咪咪?”
试想一下陆徽时追着一只猫叫咪咪的场景……
陆徽时侧目看了眼一人一猫,薄唇吐出一个字。
“猫。”
沈今懿:“……”
她忍不住替小猫抱怨:“你对它好冷淡。”
陈妈笑着开口:“太太,不如您想一个名字吧。”
沈今懿摸着猫咪微卷蓬松的毛发,思索片刻:“叫羔羔吧。”
她温柔地说:“小羊羔的羔。”
塞尔凯克是亲人的性子,很快就能在沈今懿怀里咕噜咕噜打呼。
陈妈去车里拿了羔羔的喂食器和饮水机,还有几件玩具。
沈今懿看了看,嫌弃的语气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羔羔的玩具……就只有这些?”
陈妈扫了眼,逗猫棒、电子小老鼠、猫抓板、几个小玩偶,这不是该有的都有。
沈今懿抱着猫,看向陆徽时,眼底谴责的意味很明显。
“堂堂陆总,居然虐待小猫。”
次日陆徽时回家的时候,大厅多了半米高的胡萝卜猫抓板一个、大大小小的玩偶一筐、形态各异的逗猫棒一把、趣味互动玩具若干、仿真小玩具数个,猫屋每层楼一个……
而沈今懿盘腿坐在地毯上,正在组装一个四层的猫爬架,一圈一圈往上缠着装饰毛线,即将完工的样子。
羔羔卧在她脚边,脖颈上戴着可爱的卡通围兜,时不时伸出爪子去勾一勾坠着的彩色小毛球。
听到脚步声,沈今懿抬起头向他求助:“哥哥,你帮我把这个放在那里去,我手酸了拿不动。”
陆徽时定定看了她两秒,走过来单手拎起一米高的实木猫爬架放到她指定的位置。
她本人似乎没意识到,她面对他时的拘谨和害怕,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减少。
至少四个月之前的她,不会这么理所当然地指挥他做事。
*
之后的几天,沈今懿的作息又回到最初混乱颠倒的状态。
本以为是时差还没倒回来,又过了一阵,还是老样子,晚上回来用餐时都要陆徽时上楼去叫她。
问起陈妈,早餐是几乎不吃的,半个月了,哪个时区的时差都该倒过来了。
陆徽时出完一个两天的短差,连夜赶回来这天,撞见了现场。
回程的时候内环高架发生追尾,堵了两个小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