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剑气平过,树干碎裂的声音立时响起!
温彦钊脚下一纵,瞬间而至,凑近一看树干上被温壶酒一剑斩出个巨大豁口。
“小叔,你闯祸了!好端端的梧桐树被你一剑斩出个两尺多深的豁口,看来是活不成了!”
温彦钊摸着梧桐树干的豁口,冲温壶酒喊道。
“啊?快走快走!别让人看到了,这么没公德的行为可不是我温家人所为!”
温壶酒闻声收剑入鞘,纵身一跃,奔着客栈房间的窗户而去。
听见小叔这般言语,温彦钊望着街心那七八具破碎不堪的尸体出神……
想了想刚刚小叔说的“没公德”,眼珠子一转,手中真气涌动化骨散抛洒而出,均匀地覆盖在每具尸身上。
“不随地乱扔垃圾,是我们温家的传统美德!”
温彦钊喃喃自语,随后也飞身回到了客栈。
“砰!”
温壶酒的房门被温彦钊一掌震开,吓得温壶酒赶紧把承影剑藏在被子里。
“你小子不去睡觉,来我屋里干嘛?”
温壶酒显然有些心虚。
“我剑呢?”
温彦钊眼神锐利。
“什么剑?这把白虹剑是不是你的?”
温壶酒从客房桌子底下掏出一把通体银白,剑身狭长的利剑放在温彦钊面前。
温彦钊:“不是!把我的剑给我!”
“那这把碧水剑是不是你的?”
温壶酒把白虹剑收起来,又像变戏法一样从门楣上掏出把通体碧绿,秀气非凡的短剑放在温彦钊面前。
温彦钊脸色愈加难看:“不是!把我的剑给我!”
“这两把傲视群雄、沧海品级的宝剑你都不要,那我这没有了!”
温壶酒一屁股坐在床上,把手一摊!
“小叔,你为老不尊嗷!连侄子的东西也不放过,赶紧把我那把仙宫品级的承影剑还我!”
温彦钊气得脸通红。
“小气鬼,怎么又急了?好好好给你,小叔寻思拿来玩几天再还你嘛……”
温壶酒不情愿地从屁股下面的被子里抽出承影,抛给了温彦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