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再说什么,马车是在外被逼停。
“太子殿下,臣的未婚妻可在殿下的马车里?”
外头所传出的声音,是让薛景之脸色一僵,方语嫣虽也是笑着,可也浅浅的凝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成自然,嘴角笑意荡漾开来,
薛景之是要说未有,而坐在旁边的女子,眼里是有些欣喜,早已是自己开了车帘。
“我听说你今日去了城外,这般早便回来了!”
从马车侧放伸出一只赶紧看着格外温暖的手,方语嫣是毫不顾忌地放了上去,
对方是细心地握住,小心地把她从马车上扶下来,也是露出站在马车外的人。
他是与薛景之有几分相似,而薛景之是来的有些气势外露,
这人倒像是那饱读诗书的文官一样,眼里都是温和,毫无攻击性,
他对薛景之是点了点头,在外间倒也不好行君臣之礼,是扶着方语嫣下了马车后,转身去了他的座驾里。
前后也就两句话的事,车帘放下时,在外头赶马的人,是大气都不敢出,
大皇子今日怎么会出现在城外?!
薛景之是听到有马车,从他旁边路过,耳边还有方语嫣高兴笑出的声,眼里是一片深寒,
当初不是他征战边塞,那现在是与他说笑,握住她手的人就是他。
薛景之嘴角的那冷笑逐渐变成狞笑,随后又慢慢地恢复成淡然之色,
倒是跟傅景麟那怒极之后,反倒平静的样子是差不多,可往往这样的人是最让人害怕的。
酒楼里是跟薛景之二人相聚一趟,傅景麟反应过来,回府急匆匆的就要去泸州,
侯夫人听着他要去泸州,都是吃惊,这才刚回来啊,恰好老太太是被人扶着是到了正院里来。
“这刚回来,怎的又要走了?外头的事这般多,他们也不知道多派人给你用一用,你哪天在外头出了事,咱们这傅家都没有留下个血脉!”
老太太张口说这话,让旁边已经急得,帮傅景麟在收拾侯夫人差点是牙齿都咬碎了,
瞧这老太太越发得老了,精神也不足,忍着开口跟她有什么争执。
“景麟啊,你可是看到那个姑娘了,她是跟阿滢一样的,名字也一样,你以前是带过阿滢去通州,这次去泸州的话也把她给带上吧,身边总得是要有一个伺候的人,冷了饿了有人给打理着,不过是个通房丫鬟,也能当着下人使,”
“不用,祖母觉得人不错,便是留给祖母在身边伺候,”傅景麟拒绝,
“都是给你准备的,我一个老婆子身边哪需的那么多人伺候,做什么,难不成你是在庐江有什么人,藏着不给我这个老婆子说?”
老太太说起这个,心里还真是有点气,她是从阿英那里知道,他这个好孙儿,可能真的在庐江是藏着人。
“你这是要防着谁,你母亲虽是个顾不了大局的,难道我这老婆子做事你还不相信?”
这次候夫人是维持不了,她身为侯府当家祖母的威严了,真的是翻了一个白眼!
您老确实是能让人相信,可这是都害得人丢了命,这转头是不顾孙儿心情如何,又是恰好下山救了一个姑娘,又是改名的,确实是疼爱孙儿!
“这外里的人哪里比得上我给你找的人舒心,我让人教过她规矩,这后头你自己在调教,”
“那些是不干不净的,这次去了庐江便是遣送了,你即便是纳了进府邸,府老太太我也不同意!
老太太来了一趟,给傅景麟像命令似的说了一些话,是让嬷嬷扶着她走,是没发现跟着她快一辈子的嬷嬷有些叹气,
别人都知道老太太年轻的时,是红红火火的,然而在这红红火火的表现下,却是她倔强以及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当初老侯爷没少因为她的性子跟她闹过。
“不管她,你公务要紧赶紧走,至于庐江府邸里的人,你自己打算,我也就便不多问了,省得我是上了年纪,又被你嫌弃,”m。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傅景麟是离开京都去庐江的时,才不过走了半盏差的时,又有一辆小马车从侯府的后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