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小清儿没有主动来找过他,偶尔碰见了也是红着脸慌张地跑开了。
秦宇心里很清楚,小妮子这是还未从刚才那次亲密接触中回过味来,心里羞涩着呢!
先是嫂子婉容现在又加上清儿这丫头,秦宇想想都头疼,家里就这几个女的,其中两个都躲着他,母亲又在祠堂里斋戒,偶尔才会出来。
他整天一个人待在院子里,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用过午饭后,秦宇独自一人在院子里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前院的红漆大门前。
自从穿越到了东楚,他就对院外的古代世界很好奇,早就想出去看看了。
可现在,秦李氏是不会答应让他出门的。
一来头上的伤还没痊愈,二来尽管报了官,但上次在巷子里打他闷棍的凶手还未找到。
他脑海里残存着一些遇袭前的碎片,也很想去现场实地探查一下。
院门上了两道实心铁栓。
一个秃顶圆领灰白布袍的瘦小老头在旁边的门房里打着盹。
这老头秦宇认识,是秦府的老管家。
大家都叫他陈叔。
据说这陈叔十来岁就到了秦家。
是秦老爷儿时的书童。
秦老爷掌家后,看他忠厚老实就一直带在身边,安排了一个管家的工作。
秦老爷遇害后,秦李氏曾给了一笔钱安排他回乡下养老,却被老头子以留在秦家终老的理由拒绝了。
秦宇见陈叔睡得正香,没打扰老人家,站在院门前徘徊了一会就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后院,秦宇感觉闲着也是闲着,他前世是个军人,对现在的身体来说,做些体能恢复训练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回房换上了一件稍显宽松的短衫,围着院子慢跑上了几圈,休息一会后,站在水池凉亭外打起了军体拳。
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他一开始打起来显得有些生硬,动作不够连贯。
一套下来,他就完全适应了下来,打起拳来动作敏捷,虎虎生风。
一连打了军体拳和擒拿格斗后,秦宇气喘吁吁地抹去脸上的汗水。
头上的伤虽然已经开始愈合,但一番运动下来还是感觉有些隐隐作痛。
“看来在这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还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宇制定了一系列的体能恢复训练。
他用旧衣服缝成沙包绑在腿上跑步,从假山上搬来一块大石头练俯卧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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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怪异的举动很快引来了秦李氏,婉容,小清儿三女的注意,她们一致认为他这是失忆的后遗症,并且特别反对这样做,理由当然是他头上的伤还没痊愈。
秦宇可没有停止训练的意思,他给出的理由是自己已经长大,锻锻炼炼身体,好保护自己的家人。
三女听罢,很是感动,不约而同地红了眼眶。
在她们眼里这个家太需要一个能保护她们的男人了。
又过了几日。
这天上午,天色灰蒙蒙的。
“看这天应该是快要下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