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什么东西?”
连夏主打就是从小自信,“我和瞿温书名正言顺睡过的,他答应要跟我结芬,你再暗戳戳骂我,我直接全网上传你孙子果照。”
瞿温书:“……”
瞿老爷子险些一口气背过去:“你……你……!”
“什么我的你的?”
连夏道,“我劝你谨遵老年人守则,不该管的别管,小心我把你两个孙子一起撬走,直接来个两男争一我。”
瞿老爷子;“……”
“还是先吃饭吧。”
和瞿温书有八分像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带着笑意,“夏夏,就算真的要两男争你,也等吃完饭,好不好?”
连夏想。
这恐怕是瞿老爷子吃的最憋屈,最痛苦,翻眼皮翻的最累的一顿饭了。
如果老爷子的眼皮会说话,那一定写满了赶紧滚三个字。
不过连夏偏不如他意。
因为这一桌饭连夏很满意。
在家的时候,瞿温书特招的营养师将连夏的每一餐都搞得像是生物研究,不仅没有辣的,甚至连盐味都是只有一丝。
而这一桌就不同了。
酸的甜的辣的咸的,只有连夏不想吃的,没有吃不到的。
瞿温书良好的家教让他再生气也做不出餐桌上当众劝止的动作。
连夏又吃了几块尖椒鸡,辣得连嘴唇都泛出种娇艳的红。
突然——
一只条的腿碰到了连夏的膝盖。
连夏愣了下,以为是无意。
几秒之后,连夏便意识到那不是无意,而是故意。
因为那条陌生的腿刻意的不断向前,卡进属于连夏的位置,接着顶住连夏的腿骨,分开,向内。
连夏停了几秒。
便听身旁的瞿温书道:“胃不舒服?”
摇头。
连夏毫无规矩的将自己不喜欢吃的西蓝花丢进瞿温书碗里,然后向前一推餐盘:“饱了。”
“嗯。”
瞿温书习以为常,又伸手探了探连
夏的额温,正要说话,手机却先响起来。
连夏不经意瞥到来电人姓名。
宋勘。
“失陪。”
瞿温书亲了亲连夏的耳尖,起身向外。
而几乎是在他走出门的同时。
楚舟的声音在连夏对面响起来:“连夏嫂嫂吃不动的话,不如跟我去楼下走走?院子里的紫薇花开了,很漂亮。”
第一通电话没来得及接起。
没过几秒,又是第二通。
瞿温书走到回廊尽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