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是靠不住,红颜遍天下,一颗心怎么分得够?
唯有靠自己,权势也好,钱财也罢,只有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才有用。
可究竟是怎样灿烂耀眼的未来,才配得上她这般以命相搏……
“啊!!!”
又一阵剧痛,沈玉娇惨叫连连。
稳婆急得一头汗,“大夫来了没有!”
这时,外面有婆子惊喜道:“廖神医来了!”
一听廖神医,沈玉娇心头猛地一震。
也就是说,傅问舟他们已经到了。
她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可若那老太婆被医治的能说话了怎么办?
沈玉娇一颗心七上八下,气血跟着沉浮,眼看着就要冒出来的胎儿又缩了回去。
稳婆急得大喊:“大夫人万不可泄气啊!”
帘子掀开,有人走了进来。
沈玉娇眼含希望地望来,见是温时宁,周身莫名的一冷。
听闻卫芳一家被她收拾的很惨,卫芳连人头都保不住,若让温时宁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指使……沈玉娇顿时心虚的浑身发抖。
温时宁凝眉上前,询问稳婆情况。 。
傅晏修回头瞪她,“你!”
“走走走,我也瞧瞧去!”
廖神医看不下去了,命青山按药方先抓药,然后毫不客气道:“女人生产,好比闯鬼门关,明知凶险,侯爷还有心思在这里大呼小叫……良知这东西,还真是玄之又玄,不好说。”
说着话,他率先出了门。
温时宁紧跟其后,经过傅问舟时,轻轻按了按他的肩,温声低语:“二爷放心,没事的,你只管守着母亲便是。”
傅问舟拍拍她的手,“去吧。”
然后又吩咐彩铃跟着去。
彩铃面无表情,只双手紧握的拳头硬极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打爆一个人头的冲动了。
走在最后的傅晏修气得满脸通红。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傅问舟在的地方,每个人都看不起他。
他才是长子,是侯爷,幼时,是他看顾的傅问舟。
可到头来,翻脸无情,兄弟反目……这一切,究竟是谁之错?
傅晏修一时觉得委屈心伤极了。
他们一走,傅问舟这才看了穆九一眼。
穆九领命,悄悄退出,去办他该办的事。
老夫人这会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傅问舟转着轮椅靠近,轻轻握紧母亲的手,内心如同潮起潮落,涌动着无尽的愧疚与痛楚。
时宁说,亲爱之情,不宜藏匿,当以言行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