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狼犬自然是过不来的,难得卫离特意贴心地拉着狼犬到此一游:
“公子,我一个不小心让它挣脱绳子跑过来了。”
谢怀琛见他那别有用意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无奈地看了眼怀中瑟缩的沈鸢,对卫离下令:“快把它拉走。”
狼犬是被溜走了,可响彻宅子的狗叫声把沈鸢吓得不敢放开谢怀琛。
于是二人拉拉扯扯去了厅中用膳。
才刚分开坐下,令人虎躯一震的狗叫声再次响起。
沈鸢心有余悸,吓得赶紧挪到谢怀琛身旁。
别开目光不好意思看他,却又怕得乖乖靠着他,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
谢怀琛看她这别扭的模样忍俊不禁,抬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脊背继续安慰:“别怕。那只狼犬已经被拴好了。”
沈鸢靠在他怀里缩了缩,努力镇定心神后,才将他推开。
继续傲娇地强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派人看着我。”
谢怀琛默默叹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眼底划过一丝痛色:“青荷,你这是打算跟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么?”
沈鸢心想这样也不是不行。青荷是要消失的人,可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嘛。
可这会儿哪儿敢说是。谢怀琛若一气之下要同她算账,她可没有好果子吃。
她只得赶紧握住他的手解释:“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和你好聚好散而已。”
“好聚好散”四个字听得谢怀琛扎心。
“那我派人保护你为什么不行?”
沈鸢一脸为难,手指攥紧得泛白。
谢怀琛目光如炬般看着她,他现在不得不怀疑:“青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令人无所遁形的目光和威严的沉声逼问,刺激得沈鸢一个激灵。
她连忙垂下头,手不自觉的用力抓紧,神色故作失落,慌张又心虚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