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襄苎走了进来,看到顾云笙站在窗前,神情有些恍惚,便轻声问道:“夫人,您醒了吗?”
顾云笙转过身,看着襄苎,微微颔首:“嗯,我醒了。襄苎,你知道侯爷去哪里了吗?”
襄苎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夫人,侯爷在天亮时离开了,他没有和奴婢说话,脸色看着也很冷峻。我本想叫醒您,但看他神情严肃,又不敢打扰。”
顾云笙闻言,心中一紧,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知道了,襄苎,去准备一下,我们尽快离开业邕庄。”
襄苎有些惊讶,忙问:“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为何要这么匆忙离开?”
顾云笙叹了口气,道:“耽搁太久,我们可能无法按时到达金都。而且,侯爷突然离开,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襄苎担忧地看着顾云笙,道:“夫人,您和侯爷是不是吵架了?否则他为何不辞而别,连个解释都没有留下?”
顾云笙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襄苎,现在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襄苎不便再问,便转身去准备行李。顾云笙站在窗前,望着业邕庄的庭院,心中愈发迷茫。
不一会儿,襄苎准备好了行李,顾云笙便带着她离开了房间。
走在业邕庄的走廊上,顾云笙的心情愈发沉重。
业邕庄门口,顾云笙和襄苎上了一辆马车,朝着金都的方向驶去。
马车上,顾云笙望着窗外,思绪万千。
襄苎坐在一旁,看着顾云笙的神情,心中愈发担忧。
为了安全好走,马车下了山便一直走的官道。可走到一半,官道被山上滚落的几块大石堵住,无法越过,顾云笙只能命车夫改道绕小路。
车夫有些担忧,看着那些大石块,道:“夫人,这小路可不像官道那般宽敞,而且路况复杂,咱们得小心一些。”
顾云笙微微颔首,道:“无妨,只要能绕过这些石头,总比在官道上停滞不前要好。而且,护卫们都在,他们会保护我们的。”
马车缓缓驶入小路,山道狭窄,两边的树木遮天蔽日,显得有些阴森。襄苎紧张地握紧了车帘,不时地向外张望。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一群山匪出现在视野中。他们数量众多,手持大刀,面露狰狞之色。护卫们立刻拔出刀剑,紧张地盯着山匪。
“夫人,怕是要有一场恶战了。”襄苎紧张地看着那些山匪,担忧地说道。
顾云笙神色凝重,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若是落在山匪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山匪们靠近,一名头目模样的山匪大声喝道:“此路是我开,留下买路财!”
护卫队长立刻回应:“我们是长宁侯府的人,你们敢动我们,就不怕长宁侯报复吗?”
山匪头目冷笑一声:“长宁侯?哼,我们早已听闻他的大名,不过今日落到我们手中,他也救不了你们!”
顾云笙深知形势不妙,她缓缓下车,对山匪头目道:“各位好汉,我乃是长宁侯夫人,你们若能放我一条生路,他日必定重重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