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说道,「而且,温蒂在这里还有要做的事情吧?」
「要做的事情?」
「对啊,生气很正常的事情,可以用来发泄情绪,表达不满,但是没法用来解决问题。」
罗德摸摸温蒂头顶,看着她鼓起嘴,「等温蒂没那麽生气的时候,再去好好把自己的意见说给惹你生气的人听吧。」
「哼!」夏露露瞪他一眼,「什麽都不知道的家伙,说得倒是轻巧。」
「哈哈,忍不住多嘴了,你们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解决吧。」罗德转身挥挥手,「晚上见了。」
「虽然有点耍帅的嫌疑,但是这家伙说的稍微有一点点道理,晚上见。」
格雷也挥挥手,他感觉罗德刚刚有点像会长,还有点像纳兹。
夏露露抱怨:「什麽嘛,自以为是的家伙。」
……
「当然像了,我就是和他们学的。你不觉得会长安慰人很有一套吗?」
「难怪一副老爸劝慰女儿的架势。」格雷和他一起坐在河蟹背上,吐槽道,「学老爷子也就算了,为什麽连纳兹也要学?」
「你不知道,上次任务我们就遇到一个伤心的小女孩,也就这麽高吧。」
罗德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纳兹安慰她的时候,那一套摸头说话,转身摆手的动作老帅了。
……我也想帅一下。」
「呵,呵——」格雷做出被恶心到的表情。
罗德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啊!」
格雷才不怕这个:「来试试看啊,做得到的话,我可以滑冰去!」
一旦和打架沾上关系,冷静的格雷就不冷静了,一副爱谁谁不服就乾的样子。
两人吵吵嚷嚷地穿过山谷丶越过丛林,惊起许多飞鸟,吓走山鸡野兔。
只是距离约定地点越近,格雷的声音就越小。
看得出来他是真不想见到评议院的人。
距离大概还有两公里的时候,罗德忽然叫河蟹停下。
「怎麽了?」
「格雷,你说评议院会不会假装分配任务,实则设下圈套为了逮捕我们?」
「再怎麽样也没到要被逮捕的程度吧?」格雷说道,「为什麽这麽问?」
「因为人太多了啊,那种穿白袍的队伍,拉了一道警戒线,差不多有一百人了。」
格雷想了想:「可能是任务有变化吧,如果要用圈套逮捕我们,他们该埋伏起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