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识逸出一声呻吟。
江逸忍不住低头又爆了句粗,脚下油门踩的又狠又急。
“再忍忍。”
我昏昏沉沉地抬起头,身体里情欲拉扯已经超出负荷,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
尤其此时此刻车里熟悉的男性味道,更是加重了这种负荷。
我强撑着最后一点点理智。
“送我去医院。”
“这会儿去医院如果被拍下来,你下半辈子就别想见人了。”
我呼吸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几个字。
“去医院。”
“我有别的法子。”
做了好几年夫妻,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就是因为不想,才要去医院。
此时此刻我和江逸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如果掺杂了情欲这件事,会变得愈发剪不断理还乱。
清醒之后,彼此一定会后悔的,至少我会。
然而饶是如此想着,意识还是渐渐脱离身体,我感觉这辈子能受的最大折磨不外乎如此。
江逸把油门踩到极致,我影影绰绰看到窗外,应该是上了高速。
脑海里清醒的部分越来越少。
他把我带到江家名下的酒店。
断断续续听到他拿了总统套房的门卡,我被江逸的外套半蒙住头,客房部经理压根不敢多看一眼。
江逸半抱半拉把我拖进电梯,我像是没骨头一样攀附着他,碎发垂下来拂在脸上,也抬不动手去拨开。
他就站在我旁边,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气息却铺天盖地,全方位笼罩而来。
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
这种渴望在房间门被关上之后到达了极致。
我试图挣扎,一个踉跄险些撞到墙壁,他反客为主钳制我的手,另一只手顺势攀上我的腰。
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温热气息透过衣服传过来。
温凉的唇瓣擦过我的,蜻蜓点水,却如烈火烹油,最后一丝理智土崩瓦解。
我脑海中清清楚楚闪过念头。
完蛋,避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