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缄默不语。
我心底冷笑了下。
入职那天说看了对方的生日年月,号称要对贴身工作的员工有深入了解。
他若是想知道周敏的联络方式,很容易就能弄到。
大抵是没上心吧,亦或是不想当着我的面承认上心。
“苏小姐伤势严重吗?”我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以她爱惜羽毛的程度,大概率只是虚张声势。
“她试图撞墙,初步诊断有轻微脑震荡,现在还在观察。”
果不其然。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我差点笑出来,这年头谁自杀还选择撞墙啊?
一是下不去这个狠心,二是那么多人看守,一下子就会被发现。
说白了,这种手段其实就是以退为进。
想要自证清白,又不想真的伤筋动骨,所以弄个不痛不痒的脑震荡出来。
就听对面又继续补充。
“而且苏小姐情绪十分不稳定,有二度伤害自己的可能性,而且一直声称自己是被陷害的,因为手上有些不方便公开的东西。”
那边带了点不自觉的嫌恶口吻,毕竟谁也不喜欢自找麻烦的人。
“那就让苏小姐好好养伤吧,祝她早日康复。”我语气透出了十成十的遗憾。
那边大概也听出我额外有点阴阳的意思,“嗯”了一声,正准备挂电话,就听江逸突然从我手里接过电话。
“暂时不必联系她家属了,我过去一趟。”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又看看正在说话的江逸,有点不大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