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这次让我躺下了,我在热昏的视野里看到了他的luǒ体和他看不真切的笑容。
生殖器在我的体液和jīng液中浸润着,凯斯理所当然地抓住了我的腿。
我想撑住手臂坐起来,但酸痛的身体让我停止了这个妄想。凯斯把性器重新塞进了我身上的dòng里。他双手在chuáng上撑着上下抽插,好像在我身上做俯卧撑一样。每当他的性器快速地翻搅我的xué肉的时候,我就会浑身上下都流出细汗。
凯斯突然停止了动作,他就那样将性器深嵌在后xué深处,看着我大汗淋漓的脸庞。
我累的气喘吁吁,皮肤也涨得通红,只能愣愣地眨着眼睛,然后抱住了他的脖子。
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并没有经过我的多少思考,我的脑子已经被荷尔蒙侵占了,什么也想不通,所以什么也没计算,就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让人惊讶的是凯斯的反应。他静静地看了看我的脸,过了一会儿,低下了头,和我缠绵的吻在一起。我们唇齿间流泻出cháo湿的声音,舌头动情的缠在一起。
凯斯又开始动了起来,他抽插一下,我吻他一下。在他的性器官和嘴巴里的舌头的肆意征伐中,我剩下的理智也完全消失了,只有欲望掌控了我的一切。
我气喘吁吁地扭动身体,凯斯撑起上身,抓住我的膝盖后将其推过了我的头顶。这个姿势让我láng狈不堪,只要垂下眼眸,就能看见我门户大开的双腿间的糟糕情形。那根粗大的yīnjīng比刚才更加硕大,在我被撑圆的dòng口里上下进出。我只能看见沾满了体液而油光发亮的生殖器在中间肆意作乱。和他jīng力旺盛的性器相比,我半硬的生殖器只能不时地淌出稀薄的jīng液。
我不记得我们做了多少次了,我好像昏了过去,又好像贝糙成了一个满脑子只知道性爱的玩具,只有双腿间低垂的性器无力的流了几滴透明的体液,在chuáng上变得透明,然后消失不见。
卧室里很安静,让人产生一种安逸的感觉。我完全听不到那些呻吟和尖叫声,只有凯斯深深的呼吸声,他的声音平静得就像孩子的呼吸一样。
那个,皮特曼先生……?”
我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但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犹豫了一下,拉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凯斯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怎么办呢?我感到难堪。
我没有什么能做的,即使我再神通广大,在全身都被凯斯捆在怀里的情况下行动也是不可能的。我使出浑身解数进行了一番苦思,但当我摇晃了一下腰部准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时,我的口中禁不住发出一声酸痛的呻吟。
下方再次变得坚硬的感觉让我屏住了呼吸。这男人竟然在睡觉的时候也能在我体内勃起!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我还和这个男人保持着亲密的联系。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持续几天填饱肚子的感觉。
虽然很想挣脱身体里面那难以忽视的滚烫热量,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稍一刺激,这个男人马上就会睁开眼睛,对我继续进行下去。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恐惧向我一阵一阵袭来。
我被锁在凯斯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查尔斯的身影显现出来。一刹那,我慌得屏住了呼吸,但他仿佛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径直地走到chuáng边。查尔斯朝我这个紧张的人只说了一句话:
您辛苦了,延雨先生。”
在查尔斯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凯斯的怀抱。但突然凯斯像鬼神一样把我快要从他怀里溜走的腰搂了起来,但也仅仅到此为止了。我马上松开了他的胳膊,滑到了地板上。
天哪!”
查尔斯发出一声短促的感叹,然后拉我站了起来。在我神志恍惚的时候,查尔斯从浴室拿了件睡袍盖在我身上。接着我又被搀扶着回到我的房间里去了。
虽然后来才知道这是事实,但据说在周期结束后,极优A都会陷入深度睡眠。凯斯在昏睡两天后醒来了。
凯斯睁开眼睛的那一天,我从查尔斯不经意地自言自语里听到大多数A只要半天就能醒过来,但凯斯这次却整整睡了两天。
坐在chuáng上吃饭的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脸都羞的通红。但查尔斯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说:
这次周期比以前更qiáng烈,所以没有办法。不是延雨的错。”
就在我安心的一刹那,查尔斯突然又说道:不,这是你的错。”
我试图问查尔斯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开了。他现在必须去照顾凯斯了。
查尔斯吩咐仆人艾米丽来照顾我。她以和平时完全一样的态度,问我饭后甜点吃什么。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下chuáng了,但她建议我说:再休息一下吧。”然后拿着空餐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