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们心中憋了一千多年的怒火也终于有了仰头的趋势。
荒天帝已死,中庭,东荒两地后继无人,西洲支离破碎。
剩下一个小小的南原,有什么资格和存在万年之久的佛国争。
“刷!”
收回天命,“觉远”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说道:“诸位大师,这下你们愿意相信贫僧了吗?”
“阿弥陀佛!”
一个老和尚双手合十唱了一声佛号,企图平复自己内心激动心情。
“敢问觉远大师,佛门接下来该当如何?”
“很简单,广招天下群雄,举办一个佛缘大会。”
“荒天帝的天命断开,谁掌握了旧的天命,谁就距离新的天命更近。”
“能拔出长矛者,可为佛国之主。”
面对这个建议,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皱起了眉头。
“觉远大师,既然你手持天命,为何不亲自拔出长矛。”
“如今举办这么一个佛缘大会,岂不是又要多生事端。”
闻言,觉远瞥了那人一眼,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今天佛国解决了燃眉之急,那以后怎么办?”
“曾经有荒天帝,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天帝。”
“纵观五洲,唯有我北漠佛门,以一派之力占据一州之地。”
“如此庞大的势力,谁能够视若无睹。”
“下一任天命者要是还不能出自佛门,我佛门该如何在天下立足,又该如何保住这偌大的佛国。”
觉远的话震耳欲聋,同时也让在场的诸多僧人动起了小心思。
中庭圣地虽强,但佛门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当年之所以处处被紫府圣地压上一头,无非就是因为紫府圣地出了一个荒天帝。
如今荒天帝出事,新的天命即将诞生。
佛门养精蓄锐四千年之久,可以说是占据了天时地利。
只要再加上那么一点点“人和”,佛门将会成为下一个天下共主。
如此良机,憋屈了一千多年的佛门,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阿弥陀佛!”
“觉远大师言之有理,不知这‘佛缘大会’何时举办?”
“宜早不宜迟,残缺的天命只代表机会,并不代表着已经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