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伤心了。
自己还没说什么事儿呢,三郎就说覃惠萍没错。
这个儿子真是白养了!
怒气让她情绪有些失控,就以为自己是在田间地头呢。
她生气地道:“她耽误你读书,还不是错?
勾着你没心思考科举,在书房都胡闹,还不是错?”
三郎的脸也红了,道:“娘,您说什么呢?!
我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您盯得这般紧作甚?
再说,那也不是惠萍的错,都是我食髓知味,缠着她要的。”
刘氏委屈地道:“谁盯着你们炕上那点儿事!
你们整得动静那般大,被下人们听到,偷偷议论!
传到我这里来,你说我能不说不管吗?!”
三郎态度软了下来,“娘,我知道错了,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专心念书。”
刘氏冷哼道:“好妻子得知道规劝丈夫上进,而不是事事都依着丈夫!”
三郎哄道:“知道了,知道了,娘您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念书!”
刘氏被儿子一哄,消了气。
三郎赶紧回自己院子。
心里担心的不行,覃惠萍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儿,听了娘那虎狼之词,还不知多羞恼伤心呢。
进了房间,覃惠萍迎上来,“相公回来了?”
她虽然唇间带笑,但有些僵硬,眼睛还余有红肿。
一看这模样,就是强颜欢笑。
三郎抓住她的手,道:“娘今天说你了?”
覃惠萍圆脸一白,“相公怎么知道的?”
她脑子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