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们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身为辽东巡抚,辽东的一切事物都与我息息相关,我绝不容许有人不听从指挥。
若是有人敢搞小动作,我定将他们调离此处,绝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
幕僚听了杨嗣昌的话,微微点头,但仍有些不安。
他接着说道:“大人,孙承宗虽是辽东督师,但如今似乎被朝廷架空了。朝廷此举,不知是何用意啊?”
杨嗣昌停下脚步,微微点头,神色有些复杂地说:“孙承宗年龄也大了,朝廷这么做,估计也是让他自行退休。
只是不好开口罢了,如今这辽东局势复杂,朝廷也是希望能有新的局面。”
幕僚微微松了口气,应和道:“幸好他现如今没有实权,不然辽东的布局,不会像现在这样顺利。
就拿分火铳的事来说,若孙承宗还掌权,祖大寿部一定是分大头,那我们的计划可就难以实施了。”
杨嗣昌没有说话,他缓缓走到窗口,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城外。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局势的忧虑,又有一丝不甘。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孙承宗的坚壁清野之策,听起来好听,用坚城利炮抵御后金鞑子。
可这军费开支,朝廷根本就承担不起,久而久之国库空虚,百姓羸弱困苦。
后金鞑子并无坚城利炮,咱们明军怎么就打不赢他们?这到底是为何?”
幕僚也走到窗边,望着城外,一脸愤懑地说:“后金鞑子作为建州卫,本也是明军,咱们正规的明军居然打不赢朝廷设立的卫所兵。
真是旷古奇谈。这其中缘由,实在是让人费解。”
杨嗣昌握紧了拳头,眼中燃起一丝斗志,咬着牙说道:“我就不信打不赢后金鞑子。
他们若敢来犯,我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在这里等着他们,定要让他们知道我大明的厉害。”
此时,杨嗣昌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与后金鞑子交战的场景。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心中满是对胜利的渴望。
幕僚看着杨嗣昌,感受到了他的决心,也受到了感染。
他说道:“大人,我们定要好好谋划。如今火铳分配之事虽有波折,但只要处理得当,也可化为我们的优势。”
杨嗣昌微微点头,转身走回案几旁,重新坐下,拿起一份军事地图,仔细端详起来。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时而皱眉,时而沉思。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关隘说道:“此处乃关键之地,我们要加强防守。若后金鞑子来袭,这里将是首当其冲的战场。”
幕僚凑过来,看着地图,点头说道:“大人所言极是。此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我们可以在此布置重兵,再配上火铳,定能让后金鞑子铩羽而归。”
杨嗣昌微微点头,又看向地图上的另一个地方,说道:“还有这里,是我们的后勤补给要道。
我们要确保这里的安全,不能让后金鞑子有机可乘,截断我们的补给。”
幕僚应道:“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加强对补给要道的巡逻和防守。”
说着,幕僚准备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