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心外,人声鼎沸!
闻讯赶来的权贵、江湖客以及看热闹的书生,把这里堵得水泄不通。
特别是在获悉,赖阁老屈尊至此、小许大人正在舌战群儒时,更是把此次‘才墨之薮’推向了热点高。潮。
众多耳目,更是代替自家主子,常驻于此打探虚实。
然而,有资格进入杨柳心的学儒、名流们,则在信心满满的续出仿古之作后,又被他人无情抨击。
以至于,整个杨柳心,在此刻陷入短暂的静谧。
“许大人,貌似对第二题意兴阑珊啊!”
“可没刚刚那股舍我其谁的霸气了。”
“怎么?是窥见了妲己真容后,不感兴趣了吗?”
娇媚且勾人心弦的声音,再次从屏风后面传来。
亦使得,黔驴技穷的众学儒及名流们,再次把目光聚焦在了许山身上。
讲实话,许大官人确实对屏风后面的这个来历不简单的娘们,产生了浓厚兴趣。
但于他而言,当下首要解决的还是西厂那群毒瘤。
自己来杨柳心的目的,便是引人注目,予以西厂一个虚假信息,从而引蛇出洞。
第一首诗,都已经做到了这一点。没必要,再争论下去。
现在的他,最关心的还是南郊那边的进度。
可妲己的这番话,着实再次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赢了之后,最多也就是入幕之宾,看得见摸不着。”
“如果妲己姑娘答应我今晚做‘白鱼’不做‘金鱼’。十息之内,我给你仿出一首,你满意的诗辞来。”
待到在场的老鸟,听到许山这话后,各个哗然一片。
杨超更是气急败坏道:“许大人,你,你粗鄙。”
“妲己姑娘,乃是清倌人。岂能受你这般羞辱?”
在他吼这话时,张廉崧诧异的询问着身旁乌解羽道:“乌兄,何为白鱼,何为金鱼?”
“狗蛋,这是行话。金鱼呢是观赏鱼,只能看吃不着。但是白鱼,可以蒸着、煮着、煎着……总之,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哦!涨姿势了。”
当张廉崧恍然大悟的嘀咕完这话时,许山淡笑道:“她能出题,我怎么就不能提要求了?”
“觉得不划算、受了屈辱,完全可以不答应吗?”
“关你杨超屁事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