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原本是江家最小,也是最得宠的孩子,自小就锦衣玉食,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极好的。
因此,江慈的院子也极大极好。
比起赵家的那个小院子,江慈如今住的院子可谓是奢华。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是稀有品种。
赵凝雪连见都不曾见过。
只知道花美、草美,连树都美。
“赵三姑娘,你在小厅中稍等,我家姑娘马上过来!”
翠儿不再叫赵凝雪为雪姐儿,而是改叫赵三姑娘。
关系拉的远远的。
她让人备了几样茶点上来。
赵凝雪看着那几叠精美的点心,捏起吃了一个,入口香甜,比周锦绣做的那些糕点好吃多了。
她忍不住多吃了几个。
正当赵凝雪又伸手去拿的时候,江慈来了。
她急忙将手收了回去,生怕江慈觉得她在赵家过的不好,来江家讨食了。
赵凝雪起身唤了一声,“娘!”
偷偷打量。
发现娘非但没有憔悴,反倒比在赵家时脸色更好,人也更美了。
连带着穿衣打扮都更有贵家女的气质。
说罢,江碟转身就跑出了江慈的院子。
江钦阳面色沉冷的看着江碟的背影,心中失望极了。
他一早就同母亲说过,教育子女,应以纯善为先。
可母亲却始终记不住。
江钦阳回过头,歉疚的朝着江慈一拜,“小姑姑,对不住,江碟今日所作所为,我一定会告知父亲,这事,必定会给小姑姑一个交待!”
江慈原本想说不用。
毕竟,她从未将江碟放在眼里。
但江钦阳却没给江慈说话的机会,转身就朝着父亲江沇的院子去了。
没过一会,便传来了江沇开祠堂,令江碟罚跪三日的消息。
翠儿听了,直呼解气。
“江家世代清流,老爷最是明事理,老夫人生前也最是和善,大姑奶奶和几位爷都是品性极好之人,偏三爷娶了邹氏这朵奇葩,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恶心!”
小桃道,“这下好了,有三爷为姑娘您撑腰,三夫人和碟姐儿定是不敢再向您发难了!”
江慈想的却是相反。
三兄为她出了这个头。
邹氏和江碟自是不会怨三兄,她们怨的只会是她江慈!
江碟被罚跪祠堂后,邹氏母女总算消停了下来。
次日,江慈正在挑赴长公主府春宴的衣裳,下人来报,说是赵凝雪来了。
“姑娘,您若是不想见,我去打发她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