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算小,大木也听到了。
他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看向靳泊谦。
靳泊谦瞄了眼大木,背在身后的左手挥了挥。
大木对着两人微笑,“靳总,祝小姐,那我先离开了。”
靳泊谦颔首,将目光落在身前的女人身上,“为什么这么问?”
祝京棠转过身,食指覆在感应器上,一声轻响,门开了。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揶揄道:“大木是你助理应该也是你的——战友吧。”
靳泊谦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何以见得?”
祝京棠扭头看向身后换鞋的男人,他是真的丝毫不客气啊,把她家当自己家一样。
“真把我当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小姐了?”祝京棠边往屋里走边将头发挽起,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笔横插在盘好的头发上,当簪子用。
“你那个助理手上有不少伤疤,应该有些年头了所以不太明显,他虎口处有和你一样的茧,这可不是长期坐办公室办公的人该有的。”
她歪头想取下脖颈上的项链,靳泊谦已经走到她身后,替她摘下了项链,“观察的挺仔细。”
祝京棠弯唇,“职业习惯。”
对于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名利场上的祝京棠来说,观人——这不过就是最基本的技能。
靳泊谦满眼宠溺的摸了把祝京棠的脑袋,“我呢,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祝京棠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视线从男人脸上不断往下移,最终停在某处,她略带深意的勾唇,“还,蛮好用的——男人。”
靳泊谦怔愣了一秒,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他不由得一笑,嗓音带着几分无奈,“只对它满意?”
祝京棠点头,“嗯,不然你觉得你为什么能跟着我回家。”
说完她转身就走。
靳泊谦立马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进怀中,“真把我当免费的鸭?”
祝京棠表情怪异,“不是都说好了嘛,床伴。”
靳泊谦心里有些不爽,但他们也确实是这么说好的。
算了,一步一步来。
他舌尖顶了顶上牙,脸上带着不羁的笑,“行,现在就让你满意满意。”
祝京棠立马将胳膊抵在男人胸前,“去洗澡,臭死了,一身酒味。”
靳泊谦指腹不舍地摩挲着怀中女人的背脊,“你没喝?”
“我是香的!”祝京棠一把推开男人往浴室走,“你去左边客房的浴室。”
靳泊谦看着女人曲线动人的背影进了浴室,这才转身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