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现成的热闹可看,真是太好了!
“好好好,去看看,跑到伯夫人您的寿宴上来私会,真是道德沦丧,恬不知耻。我们一定站在伯夫人您一边,一起声讨这样的败类!”
房门被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血腥味。
孙氏第一个迈进门槛,嘴里还大声的说着:“哟,这不是楚……”
话未说完,便看清楚了自家侄子孙永福血淋淋的躺在床上,旁边赤身裸体的躺着的,分明是个老妇人。
“啊!”
孙氏一声尖叫,快冲两步,扑到床前,先是去试探孙永福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后,松了一口气。
一抬头,目光正巧移到孙永福的下半截身子,孙氏顿时眼前一黑,跌坐到了地上。
跟着孙氏进来的夫人们吓了一跳,有胆大的凑上前来细看,同时发出惊诧:“被阉了?”
围观的夫人们尽皆吓得连连后退。
后宅里那些阴损设计陷害人的伎俩,大家见得多了,
可是这戏?
太血腥了!
但……真的好刺激!
楚天骄反剪着双手,围着这群贵女踱步,很有上位者训话的姿态道:
“我辈虽是女子,却也不用每日做些无病呻吟的浮夸小令。”
“刚才你们中一定有人,又在自比落花或者自比流水了吧?”
“你们不觉得诗品即人品吗?那种自轻自贱的诗句,不做也罢!”
叶汀兰的脸瞬间白了,楚天骄刚才又没过来,怎知她才做了落花令和流水赋?
听听这话说的,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其他的贵女也神情有些难堪,她们刚才一直在夸叶汀兰那一诗一赋。
楚天骄继续白话道:
“我们虽是女子,也需有青松般孤直与坚韧的品格,方不负来这世上走一遭。我这社名,你们不认同吗?”
王星然没料到楚天骄能说出这番大道理,顿感折服,带头鼓起了掌:
“楚姐姐,你当这社长,我支持。咱这诗社就叫青松社!”
王星然是王丞相家的嫡女,说话的分量可比叶汀兰大多了。
有她背书,其他贵女也就不好再反对楚天骄当这社长了。
更何况,刚刚楚天骄那袭话,说得她们也热血沸腾了起来。
对楚天骄当社长,她们做不到心悦诚服,但却没了一开始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