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婚姻之事,就是个误会,等这女子身体康复了,还是早点送她回家好了。
可无论怎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刘天华自我安慰道。
可眼下,该怎么办呢?
刘天华头脑中此刻想着,怎么把这女子带回家?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台下一个声音传来。
“这不是刘少爷吗?你怎么到这了?”
刘天华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五十来岁,衣服破旧,但面色和善的大娘,正满脸诧异,看着自己。
“你是刘婶?”
根据原主的记忆,此人正是他家,在本村里的一名佃户。
他财主老爹虽给他留下三百多亩地,但因这几年,这一带天气大旱。
那些租种他家地的佃户,要么逃荒了,要么即使还在租种中,也都入不敷出。
根本收不上一点地租,而刘婶一家,就是其中佃户之一。
刘婶丈夫早年在边关卫戍,后来战死沙场,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两人生活。
“我和大壮,到集市上变卖些东西,刘少爷,你这是?”
“刘婶,你还能帮忙,把这女子带回家里?”
“哎呀,刘少爷,这女子一看就是得了重病!你还带回去干嘛?”
刘婶抬眼看了一眼,那躺在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
满脸疑惑,突然,她惊诧地问道:
“刘少爷,你不会、不会买了她回去做婆娘吧?”
“嗯!”
刘天华只能苦笑,还晃了晃手中的那份婚书。
“哎、刘少爷,你这是被县里来的,那些大人们给耍了。。。”
刘婶有些没好气,又有些同情的看着刘天华说道。
“我。。。。”
刘天华彻底无语,自己堂堂一个21世纪的大好青年。
此时在对方眼里,就如同看一个白痴一般,真是反差太大了!
“也就你好骗了!”
刘婶见状,叹气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刘老爷生前,对他们还租着地,但交不起地租的佃户,一直比较宽容。
她真不愿多管这事。
看着这位,曾经金衣玉食,虽呆头呆脑,冒着傻气,但心肠还不坏的少爷。
在经历家破人亡,短短几个月时间,此时他已变得瘦弱不堪了。
她又有些心疼起来。
“大壮啊,你上去帮忙下!”
刘婶对身后一个二十多岁,面黄肌瘦的儿子,吩咐道。
在刘婶和大壮的帮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