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绷着脸说:“看着点吧!这两天老爷子要吃啥,要喝啥就给他,不要拦着,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大姐听我这个说辞,也放下心来,她认为我这套说辞,只能证明老爷子没多久时间了。
也难怪她这样想,医院给家属下病危通知都这样说。
殊不知,我是让老爷子吃好喝好,养个好身体和这些子女做斗争。
但这里有一句话,大姐说的对,那就是老爷子活着真受罪,特别是摊上他们这样的子女,更不用提了。
可换个思维想,难道受罪就要死,这不符合规矩,也不符合中华传统美德,毕竟百善孝为先。
之后,我们和这家人寒暄几句就走了。
坐着蹦蹦车,让我本不高涨的情绪变得更加糟糕,我说:“师傅,咱开车能不能慢点,我肠子都要蹲出来了。”
司机师傅瞥了我一眼,“这路就这样,我开的也不快,你不能怪我啊。”
我长呼一口气,平静一下情绪,一路无话。
又折腾一会可算到家了。
下车后祁丹问我:“姐,你说咱们擅自做主不好吧,不会有啥事吧,我总感觉不踏实。”
我则告诉她,我并没有擅自做主,我服务缘主并不假,但要分事情。
而我最该做的是听从仙家的意思,而不是缘主的意思,孰轻孰重我还是分的很明白。
其实,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仙家在一手操办,我只是个传话工具,行走在阳世三间的代言人。
我为何说我只是个传话工具,原因是那支录音笔。
这件事从最初仙家就明白情况,并且让我拿着录音笔一起去,这就说明有问题。
可能最开始我认为是自己的行为,但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后,在去回想一下过程,就一目了然了。
而我也告诉祁丹不用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不会连累她,让她放心。
祁丹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出于担心,既然你说没事,那就没事吧。”
这件事别说祁丹在担心,我何尝不是很担心,只是不说罢了,就像干活累了一样,你不说谁能知道。
而此时,我不止是个姐姐,更是一名师父,如果这时我表现的很慌张,很害怕,祁丹肯定会乱了阵脚。
为了不让她受到打击,我只能强装镇定。
而我这份镇定还有一方面,就是对仙家的认可,对仙家的信任,我相信即使有事情发生,他们也会完美为我化解。
这两天大老板也是给了烧纸钱,我便更加忙碌起来,每天土地庙与店里来回跑,就是各种烧。
说实话,那是真过瘾,毕竟从来没这样烧过。
当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善后,让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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