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想在霍寒辞的面前说这个。
霍寒辞也不想过多的参与,见他不想谈,也就继续看向手中的资料。
汽车很快在那栋宏伟的建筑门口停下,现场来了很多媒体。
但都被隔绝在栏杆之外,没一个记者能靠近,只有不断闪烁的灯光。
霍寒辞和聂衍都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露脸,所以汽车从红毯驶入,最后停在专用停车场。
大厅内早已等了很多人,两边用了半人高的墙围着,西装革履的顾问们正拿着电话跟另一边的雇主汇报现场的情况。
这样大的拍卖,实在到不了的收藏家们会委托信任的顾问过来,现场连线,报价。
聂衍和霍寒辞的位置挨着,他看了一圈周围西装革履的顾问,笑道:“这一轮抬价下来,估计没有三亿拿不下霍老爷子想要的。”
《十面灵璧图卷》的拍卖必定会引来各方觊觎,不过今晚还有更重量级的,但主办方卖了个关子,一直都没公布。
“寒辞,你说主办方还未公布的到底是什么?”
迟迟不公布拍品,对主办方来说是不利的。
但这次不管跟谁打听,都没人知道具体消息。
戴着白手套的侍者们恭敬的将一位位来宾引入大厅,而此时萧绝的车也到了门口。
他在北美圈一直都很高调,不过今晚看了一眼池鸢,还是没将车停在那些长枪短炮前。
一路到了内场,周围很多人跟他打招呼,然后视线落在池鸢身上。
池鸢并未怯场,只不过在走进最后一扇门时,她察觉到了一束目光。
抬头望去,与前排的霍寒辞正好对上。
瞳孔一缩,连忙想要放下手。
霍寒辞的目光很淡,嘴角浅浅的勾着,在她的腰间逡巡,然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他在让她过去。
池鸢当然不敢违抗。
萧绝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先是皱眉,然后落落大方的走向那边,与霍寒辞间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而池鸢就坐在他们的中间,简直如坐针毡。
“小叔。”
她喊了一声,略微不安的想要小声解释。
萧绝却偏头,惊讶道:“你喊他什么?你不是说不认识他么?”
池鸢真想把他这张嘴堵上。
她努力绷住表情,一本正经,满满的都是求生欲,“那是萧先生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