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表示,掌门大人好眼力,掌门大人好公正。
特么,掌门觉得能赢的这些,一点意外都没有就赢了,以后都你直接看一眼给排名得了。虽然大家表示真特么公正,但吃瓜群众明显觉得没啥趣味性了,一点意外没有啊!想当年,意外不断八卦起来津津有味啊!尤其是韦大掌门那一届,又是让梨又是当众拱手白剑讨你欢的,让群众喜闻乐见了好几年。
现在就靠抓阄创造看点了。
当然我们也得交待下几位大熟人的比赛情况。
乐庸被周存抓到了,帅望到底没忍住,轻声:“周家满门忠烈。”
乐庸假装没听到,我切,周家当年站掌门那边写信出卖你的事我特么都听说过。满门忠烈!你把人家心脏给掏出来了!
然而,周存的功夫,实在差很远。乐庸嘴角带笑,不紧不慢地接了五十招,在周存的衣服上划了一道口子,又划一道,又划一道,周存终于涨红脸,主动跳开,认输了。
乐庸客客气气地欠身:“承让。”
回来坐上,淡淡地:“我饶他三次不死,替你还够了他家的人命,以后别再提欠他家的了。”
韦帅望气得:“我特么谢谢你啊!”
那边周兴已经红着脸在训孩子:“第一下就该认输了!这三剑都在要害,分明是人家多次容让了……”
周存无比沮丧:“我,我没发现……”
周兴长叹一声,就是,你不知不觉就死三次了。周家以后再敢在江湖说韦家一个不字,都是打自己脸了。虽然满面尴尬,周兴还是过去给韦掌门一个长揖:“谢掌门和小公子手下留情,周某一家,感激不尽。”
帅望也有点尴尬:“比武嘛,点到为止即可,应该的,周先生不必客气。”
乐庸在一边还个长揖:“周伯伯客气了。其实我爹说,比武是真刀真枪以命相搏的事,不过上场前他一直在我旁边念叨周家为国为民,满门忠烈,我都不知道该听他哪句好了。”
周兴那满面的尴尬,忽然间化成辛酸,只点点头:“多谢。”哽咽得无法多言,拱拱手而去。心里那点过不去的怨愤,终于化做一声长叹,是的,我们有私人恩怨,但我们也为保护国家共同战斗过。人家因大义尊重我们,我们就也因大义尊重人家吧。
帅望摸摸乐庸的头,唉,我儿子还真替我解了多年的心病。这小子真会说话,三分官方发方,七分义气,硬是让周家一脸尴尬变成感激了。
冷秋一边嘲笑:“你该跟你儿子学学说人话了。”
韦帅望气得:“我特么这些年一直在汪汪叫吗?”
冷秋道:“几乎,听习惯也能听出你是啥意思,外人听来就是汪汪叫了。”
乐庸笑嘻嘻地:“我娘一直这么说话,对付正式场合还挺好使的,是吧?”
冷秋点头:“是!”转头:“唉,我应该把冷不易派到你娘身边学几年说话。”
冷不易望天,要不,你再打我一顿得了。乐庸的娘……嗯,挺好的,就是,她那种好笑的表情挺明显的,好像是嫌我傻。
冷不易的对手是南暄,南朝立刻就老远给韦帅望拼命使眼色。帅望只得无奈地:“不易啊,你看那边个不停看我的老小子了吗?你下场对手是他三哥的孩子。他三哥是头驴,当年被我打断骨头也不肯松剑,所以,不论如何,你同他多走个三五招,给他点面子,也别伤太重啊。”
冷不易道:“功夫那么烂,师父你当年还打得挺费劲?”
帅望笑道:“是啊,太烂,我不好意思砍死他,后来给他点了个笑穴……哈哈哈哈!”
冷不易一脸黑线,先打断人骨头,再点人笑穴,师父你可真善良啊。
冷秋道:“知道你师父当年多讨嫌了吧?比个武,半个武林圈都想砍他。而且最想砍他的就是他师门了。”
韦帅望笑道:“哎,我当年饶他们不死的,他们倒都想砍我。”
冷不易很无奈地,老老实打满十招,第十一招,南暄反手一剑划来,冷不易的剑,后发先至,不待南暄发力已经内力暴发,南暄只觉得整个手都麻了,完全没知觉,手中剑自然飞起,而且是飞到冷不易手里。
冷不易倒剑柄送回,点点头,收剑了。
南暄只得拱手:“我输了。”
冷不易淡淡说一句:“承让。”
傲慢得低调淡雅。
胡家的胡瞻尔抽到的是冷成峰,那也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的比武。胡不归也只说:“尽力吧,尽量别受伤,不要拼,这不是你应该拼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