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远鸣?”
秦溪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醉梦老板“东原”,真实身份是陈远鸣。
一股无名火聚在心口的同时,她感到十分恐惧,陈远鸣的手居然伸到了情色产业上,还能当街绑走她。
陈远鸣平和地看着秦溪,他的嘴角始终挂着浅笑,和他的所作所为结合起来,令她不寒而栗。
“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秦溪瘫坐在床上,她那张千娇百媚的脸上,第一次出现那么空洞又畏惧的表情。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想到了自己和他做的那次,那次以后她就染上了性瘾,她抓着他的外套,愤怒地说,“我的性瘾是你给我设计的陷阱,是吗?”
陈远鸣始终不语,却一脸温柔地望向开始惧怕他的女人。
在醉梦,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让自己的黑暗面无限蔓延,他所有不被世俗接受的阴暗,在这里统统实现。
“如果,你是一个洋娃娃就好了。”他低声道。
“什么意思?我现在不就是任你随意摆弄的洋娃娃吗?你是在报复我?因为我试图破坏你的家庭吗?”秦溪的泪水在眼眶流转,她的骄傲不允许泪水就此落下。
陈远鸣西装上被抓出来的褶皱和他心脏的位置一致,“还记得你我的约定吗?接完客就可以离开,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决定要不要继续?”
“什么意思?你让我变成妓女到底是为了什么!”秦溪歇斯底里地喊道,她不在乎有没有听到,反正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正常,她也是。
“我没想让你当妓女,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惩罚你在酒店不告而别,惩罚你和不干不净的男人野战。”
“你的男人,应该只有我才对。”
陈远鸣的病态逐渐被揭露,秦溪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感情如此奇怪,是喜欢吗?又不是,是爱吗?绝对不可能。
“你说给我机会是吗?让我走,我现在就要回家!”秦溪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她面色有些苍白,身体绵软无力。
“哦?这就想走了,那我先告诉你一件事,你并没有性瘾,只是吸入了新型春药,药是我从国外黑市买来的,而且每次做完后都要吃解药,不然超过二十四小时就会难受得不得了,像吸了毒品一样。”
陈远鸣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他看着秦溪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心里很是畅快。
“呵……”秦溪扯了扯嘴角,“所以我这辈子都要在这里接客了?那陈老板,有老总点名要我过去,我就先去上班了。”
“你今天的客人,只有我一个。”陈远鸣把要穿鞋离开的秦溪推倒在床上,他们的私密部位紧贴,秦溪痛恨只要一点亲密接触就会流淫水的自己。
“要不要骑木马?宝贝。”陈远鸣像看此生挚爱一样看着秦溪,她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睡袍散开,大片白嫩的肌肤露了出来。
“要操就快点操。”她要死不活地说道。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陈远鸣把秦溪横抱起来,瞬间搞得她晕头转向,只能抱紧陈远鸣的脖子。
“你要干什么!”秦溪以为他说的骑木马是让她在上面,直到被抱起她才发现这间屋子很不简单,到处都是调教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