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队医以后,于谨长叹一声,看着丛澜,眼里有了很多点的欣慰。
丛澜,看着很玻璃体,实际上在这一年多以来受伤真的不算多,而且都是些不怎么影响比赛的小伤,养起来也没那么麻烦。
隔壁青少年组的男单楼翎,那真是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还有褚晓彤,她受伤也频繁。
舒傲白俞寒两人在练抛四,本身四周对于运动员的伤害就大,男单这里基本上四周单跳落地是承受了相当于己身体重七八倍的冲击。
双人的抛四里,那高远度下来,女伴不仅有自己体重的冲力,还有男伴给她的力,一旦受伤,比单人项目的危险性大多了。
跳跃就是摔出来的,想稳定就要继续摔,丛澜有时候半边身体都摔麻了,爬起来还是立刻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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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吃完饭消消食,跟爸妈日常聊天沟通感情。
丛澜吃着橘子,看她妈给褚晓彤做考斯滕。
“还有多久能做好呀?”她问。
郁红叶嗯了一声,道:“三五天吧。”
丛澜:“那还挺快。”
郁红叶:“嗯,你奶奶那里正在做星野的。”
丛澜哦了哦。
褚晓彤的手稿是她画的,考斯滕依然是奶奶妈妈和辛抒怀通力合作,也不是说她仨不能自己做,就是这种方式比较适合。
奶奶眼睛不太好做不来精细的活儿,但她剪裁和缝制主体的技能远超后面两人;
妈妈的眼睛明亮,她对色彩的把握也很强,所以就接了喷色染色装饰的活儿;
辛抒怀则是手工能力绝佳,diy小件物品上没有她做不到的,不比那些高定工作室出品的手工烫花啊小配件的差。
至于丛澜,上一次做她那三件考斯滕的时候,家人就发现她设计图出的是真漂亮,改起来也方便,特别是在后期制作上,她也能给出不少的意见。
郁红叶要是把不准颜色,丛澜撸起袖子就能自己上。
辛抒怀感慨这是天赋,丛澜日后可以走设计的路了,看,分明没有学过,出手却比得上专业人士。
丛澜:……
微微尴尬,我真的学过,还在任务世界里到高等学府进修过,实打实的科班出身。
郁红叶欣喜极了,二话不说,抱着丛澜的脑袋就亲了一口。
丛澜默默地承担了这一份不属于自己的天赋夸奖。
反正也是她自己学的,算了算了,脸皮厚点就可以了。
褚晓彤当时听到丛澜回复说可以接单,高兴得在冰面上就蹦跶了起来,落地时砸起来一圈冰碴子。
然后没等见到郁红叶,就看结束了训练洗好澡的丛澜从理疗室出来,抱着本子在休息室等她。
头发湿湿的,丛澜抬头:“来,我们来讨论一下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考斯滕。”
褚晓彤:“???”
几个意思?
后来才知道,原来丛澜才是考斯滕大手子。
褚晓彤:“……”
失敬失敬。
但这样也很不错,丛澜跟褚晓彤接触的时间多,知道她的喜好,而且还是行业里的,知道怎么样的考斯滕穿着更舒服,在好看与方便的取舍上很有自己的见地。
褚晓彤见过最后的出稿,特别的满意。
她新赛季的短节目在五月初就编好了,所以那会儿就先做了sp的考斯滕。
临了,五月底被邀请去日本冰演,座长是去年来过c的女单星野晴奈,褚晓彤跟她稍微能聊两句,就说到了考斯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