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把你的座位让开。”
此时又有一位长相凶狠的男诡走来。
他手臂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壮实。胸口处与两个脑袋融合,脑袋看起来有些像那一旁的母子。
“爸爸。”小诡挣脱母亲的怀抱,扑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和蔼地拥抱小诡,看向母亲时又换上另一副面孔。
“孩子被欺负了也不作为,你个臭娘们”
女诡眸中闪过一丝恶毒,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怎样。
“那不是他的座位。”
“我要那个座位,我就要坐那。”小诡拉着男诡的衣袖,声音尖锐。
车厢内的其他乘客皱眉看来,坐在林槐后方的一位老年诡开口道:“小子,你就让让吧,老婆子我还要休息。”
“车厢内座位已满,我让了我坐哪?”林槐放松地躺在座椅上,闭眼回答,“是这小诡吵,不应该同他说吗?”
小诡听了顿时不乐意,嚎啕大哭起来。
“你跟一小孩计较什么?”男诡站出来道。
林槐朝他那瞥了眼,轻微一笑:“那我跟你计较。”
“明明是一家三口,却只买两张票。这也超过一米二了,要不我送他张挂票?”
男诡不打算跟林槐讲道理,直接上手来拽。
“你让他坐一会儿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小诡在一旁乐呵鼓掌,下一秒就看见自己的母亲一个健步冲出,扇了父亲一巴掌。
鼓掌声戛然而止,他隐约感觉自己脸颊生疼。
“你干什么!”男诡仇恨转换,拽住女诡长发。
女诡不跟男诡废话,尖锐的指甲刮破男诡指甲,双方直接殴打在一起。
车厢内无人上前调解,林槐挑了挑眉,对待站在一旁的小诡招手:“来。”
小诡傻傻上前,扬起脑袋:“干嘛?”
“列车不允许起冲突哦。”林槐手指相互殴打的两诡,“这会给工作人员带来不便的。”
“哈,你是在说教我吗?”小诡一脸不屑。
林槐摇头:“我不是在说教你哦,我只是在为接下来的小魔术做引用。”
这话勾起了小诡的好奇:“魔术?”
“你想看花吗?”
小诡对林槐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感到疑惑。
但很快,他已经彻底理解了意思。
随着林槐手指一点,他父亲头颅引爆,灿烂的血花在眼前绽放。
“喜欢这个魔术吗,小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