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谭羡鱼听闻,微微蹙眉,目光迅速在四周来回扫视,确认了没有其他人影,紧张的心情这才逐渐松弛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胸中那份压抑的不安,长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细碎的影子,显得格外脆弱。
察觉到谭羡鱼的紧张,戚霆骁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里笑意更甚,如同冬日里温暖的阳光,无声地传递着安心与支持。
他的眼神里满是包容,仿佛在告诉对方,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他作为坚实的后盾。
两人并肩归家,沿途的风穿过树梢,带来轻微的响动,像是在为他们的归途伴奏。
回到家中,他们将谭逸和谭川的遭遇一五一十告知了家人,众人听后,心中的那块沉甸甸的大石终于落下。
得知一切都安好,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心中的焦虑与不安也终于得到了缓解。
这段时间,谭家两兄弟相继入狱,加上谭家失去了军权的支撑,民间开始出现了不少为谭家鸣不平的声音,无需刻意煽动,这种情绪已经在民众之间悄然蔓延。
秦相爷在幕后冷眼观察数日,耐心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
一日,他首先在舆论上加了一把火,点燃了民众的情绪,随即又联合了几名志同道合的同僚,一行人穿戴整齐,表情肃穆,一同踏入皇宫,准备觐见皇帝。
“陛下,眼下正是彻底解决谭家问题的最佳时机!”
一名官员迫不及待地进言,话语中充满了急迫,“时间不等人,陛下万万不可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皇帝没有立即回应,只是深深地凝视着案上那枚象征着谭家军权的兵符。
这枚自谭旭亲手呈上,便被永久摆放在这个位置的兵符,仿佛承载了太多的故事与秘密。
皇帝命令不让任何人将其收起,众人虽然对其中的用意揣摩不透,却也不敢多问,生怕触怒了龙颜,引来不必要的灾祸。
“是啊,陛下,谭家二子因涉嫌刺杀被捕,这对于动摇谭家根基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契机!臣深知陛下对谭家多年戍守边疆、功勋赫赫的感激之情,然而他们功高震主已是不争的事实,不得不除。”
另一人紧跟着附和,言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更何况,连那陆大将军都为谭家奔波至此,恐怕在他心中,早已分辨不清真正的忠诚所在——是陛下您,还是谭家?”
又有一人提及,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情绪激昂,整个殿内充满了紧迫的氛围。
而作为这场会议召集者的秦相爷,却始终保持沉默,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超脱于尘世之外。
他的眼睛在微闭与半开之间游离,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面对群臣的迫切与躁动,皇帝始终保持着沉默,眉头微锁,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意于此刻开口。
众人误以为皇帝仍在犹豫不决,情绪愈发激动,几乎人人都盼望着能够立刻扳倒谭家,以显示自己的忠心与远见。
秦相爷见状,在心中默默摇了摇头。
这些年轻气盛的臣子太过急于求成,缺乏应有的稳重与策略,他还需慢慢调教。
就在众人情绪高涨到极点时,秦相爷终于开了口,声音沉稳而有力:“陛下,老臣以为,谭家多年劳苦功高,纵使二位公子行为不当,但谭家既然主动献上了兵符,明确表达了立场,此事理应到此为止,不宜再追究。”
皇帝闻言,目光从兵符上移开,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捉摸的意味,直直望向秦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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