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谭家人纷纷应和入座,戚霆骁也收起了那股气势,坐在谭羡鱼旁边,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谭香云见状也只好跟着坐下,嘴上却不饶人:“当然是为了你的下一个夫君守啊!表姐,即便你和离了,女子活在这世上,难道不就是为嫁人育子,延续夫家香火吗?表姐,如果你行为放荡,未来没有男人愿意要你怎么办?”。
她这一席话落罢,餐桌上瞬时换了氛围。
连谭老太太的脸色都沉了下来:“香云,说人行为不端,这像是你能对你自己表姐说出的话吗?”
“我……”谭香云觉察到自己的失言,脸色一紧,“表姐,真抱歉,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关心你……”
“我明白你没恶意,但是香云,有的话,以后还是少提为妙。”
在一家人的威严之下,谭香云只好默默点头。
餐间,谭香云还是忍不住频频偷瞄谭羡鱼,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这顿饭吃得其实并不畅快,谭老太太见谭香云吃得差不多了,便让她先回去休息,又拉着谭羡鱼,母女俩一道往后院漫步消食。
将军府的景致虽非顶尖,但也雅致,踩着碎石小径缓缓而行,别有一番情调。
谭老太太牵着谭羡鱼的手,轻声道:“你表妹说的话,别朝心里面去。”
谭羡鱼轻轻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霆骁那个孩子确实不错,而且咱们两家门当户对,你何不考虑一下呢?”
经历过上次侯府的事,谭老太太实在不愿再让谭羡鱼轻易外嫁。
谭羡鱼现在心事重重,藏得太深。
若再把她给嫁出去,恐怕将来遇到什么事,她也不会回家诉苦,只会自己默默承受委屈。
谭老太太一想到这,心头就隐隐作痛。
“我……”谭羡鱼抿了抿嘴,“娘,不怕您看笑话,我如今真的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个什么样的感情。”
谭羡鱼心头一片迷茫。
两人一同长大,又是青梅竹马,原本是一段佳缘的苗子,可她去了趟京城,被浮华迷了双眼,做出了错事。
她清楚戚霆骁对自己有意,可他越是倾心,她心里面便越纠结。
她不敢深想,当初的决定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谭老太太见此情形,也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你还年轻,有什么实在想不通的,就慢慢来嘛。”
时间自会让人看清所有。
谭羡鱼闻言,不由得苦笑:“娘,我都二十出头了,换作别家,孩子怕是都会打酱油了,就您还认为我小。”
“那又怎样,”谭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我的女儿,我说小就是小。”
“有娘给你做主,别人怎么说无妨,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一个男人而已,难道还可以困住我女儿一辈子?”
谭羡鱼听着母亲的话,笑中带泪,眼中渐渐闪烁起泪花。
时已入秋,白日里依然炎热,到了夜晚却凉快许多。
母女俩在园中悠然漫步,不时传来几声欢笑,甚是惬意。
眼看园子快要逛完,谭老太太停下脚步:“好了,你快些回去歇息吧。”
谭羡鱼点了点头。
前方不远处就是谭旭与谭老太太的住所,目送谭老太太进入院子,谭羡鱼这才转身,未循原路返回,而是拐向另一条小径,走向湖畔,躺了下来。
微风吹过,一阵淡香袭来,紧接着,只见一件外衣轻轻覆盖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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