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大汉,此刻正挑着牙,百无聊赖的发问。
“砰——”
又是一声醒木敲击声。
只见说书人满脸嫉恶如仇,眼神中的鄙夷都快溢出,怒喝道:
“李泊被逐出道宗,逐的好!”
“此子贪恋道宗大师姐琉璃的美色,将其视为自已的禁脔,不让任何男性靠近,”
“竟一剑刺伤道宗天骄伟杰,要知道这道宗伟杰乃苍月道君的关门弟子,正是他的小师弟!”
“连小师弟都能下得去手,此人心术不正,简直猪狗不如!”
啪啪啪!
茶楼所有围观的众人听到此处,纷纷鼓掌赞同。
更有甚者随波逐流,接着侃侃而谈,
“此人心术不正,若不逐出道宗,将来必成道宗之耻!”
“幸亏苍月道君心如明镜,清理门户!”
“。。。。。。”
李泊将茶楼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贬低声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仿佛肆意嘲笑着自已过去的一切。
李泊内心的裂缝愈发深邃,
“原来在世人眼中,我竟然是这样一位狼心狗肺之人!”
“可笑,可笑。。。。。。”
无风不起浪,就连胡州这座小镇中,这样一位不起眼的说书人都这样看待自已,
那作为源头的道宗,苍月道君和琉璃对自已的看法只会愈发厌恶。
也罢,走都走了,不过是身前名,都是过眼云烟。
就在李泊付好茶钱,正准备离去时,
“轰——!!”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巨响,
紧接着,是街道上百姓们传来的嘈杂声。
“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还有救命声?”
“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