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大敌当前,你竟敢背叛流云宗!”流云宗主的声音十分愤怒。“宗主,还有南宫正那个老家伙,你们早就不行了!何必顽抗呢?得罪了九天剑派,没有任何活路。”陆尘冷笑,“我可不想与你们陪葬,只能投靠九天剑派,以求一条活路,岂不是很好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宗主啊,你也别怪我们,只能怪你自己一直维护秦明,不肯将这个祸患除去。”青云殿主的声音响起。“流云宗自认为没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甚至将你们培养成如今的地步,享受荣耀,成为万人之上的巨擘,结果到头来,竟敢背叛流云宗,你们不得好死!”流云宗主怒声道。“哈哈,多说无益!经过这么多天时间的战斗,我们早已经掌控了一部分的阵法,今日便将其打开!”陆尘大笑。“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虽然早已知道,流云大阵支撑不了多少天,但是以这种方式结束,依然让我感觉非常痛心。”流云宗主惨笑道。轰隆隆!原本坚固的流云大阵,随着陆尘等人的反叛,主动放开大阵的防御,终于被人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想要随我们一同投降的,都跟我出去!只要能够投靠九天剑派,未来将不可限量!”陆尘大吼道。“呸,贪生怕死之辈,我们流云宗没有你这样的弟子,快滚吧!”诸多弟子纷纷大骂道。“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流云宗将你培养到如今的地步,却不料狼心狗肺,反噬其主,我们羞于与你这样的人为伍!”不得不说,流云宗还是培养出了许多正直之辈,大部分人都不愿意随着陆尘离去。只有一小部分贪生怕死之辈,跟着陆尘一起投降。陆尘脸色难看,冷哼一声:“既然你们想要找死,可就别怪我了。大势已去,你们便跟流云宗陪葬吧。”“就算是死,也要跟着流云宗一起死!杀!除去这些奸贼!”金云殿主怒吼一声,与陆尘战和青云殿主等人战在一起。“流云宗的大阵已破,还想着负隅顽抗?简直是不知死活!”九天剑派的三名神海境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微笑。他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随即出手。唰!唰!唰!东方苍天剑!南方炎天剑!北方玄天剑!三剑齐出!在空中,三道剑芒,汇合成为一柄三色巨剑,狠狠地朝着流云宗劈下。陆尘大吼一声:“前辈且慢动手,我们还没有出去呢!等我们出去,再杀也不迟!”“几只蝼蚁,通通杀了,谁还真的接受你的投降?简直愚不可及!”“就你们这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也配投靠我们九天剑派?做狗都没有人要。”九天剑派的三名神海境大笑,言语之间不乏嘲讽之意。黑灵老祖、玄星老祖也纷纷出手,朝着流云宗发动攻击,想要将所有人一同埋葬!“不——,你们说话不算数!”陆尘不甘地怒吼。“我们明明打开了阵法,打算投降,为何要杀我们?”青云殿主也是脸色惨白,绝望地看着头顶上的三色巨剑落下。“流云宗,完蛋了。”流云宗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幸好,外面还有香火留存。等秦明彻底成长起来,他会为我们报仇的。”南宫正咳嗽了几声,咳出一手的鲜血。“哈哈,陆尘几个还想着投降活命,却不料终究还是要死,而且还背负了骂名!”金云殿主大笑。“痛快!痛快!今日便与流云宗共存亡!”真武长老大吼,朝着头顶上的三色巨剑,发动自杀式攻击。“与流云宗共存亡!与流云宗共存亡!”数以万计的流云宗弟子,齐声大吼,声音惊天动地,气震九霄。“瞧瞧,这股精气神,真是令人震撼呢。”黑灵老祖嗤笑一声,脸上带着戏谑之意。“可惜,再怎么悲惨壮烈,结果依然无法改变,今日必灭流云宗。”玄星老祖冷笑,下手更狠了。就在这时,远方的天空,唰的一声,一道人影出现在前方的位置。“皇极盖世拳!”秦明的力量有如火山爆发,全力喷薄而出。一拳轰出,仿佛化身为君临天下的皇者,统御亿万里江山,盖压无尽大地。三色巨剑以及黑灵老祖和玄星老祖的攻击,皆在这一拳之下,灰飞烟灭。“什么人?竟敢来捣乱!”黑灵老祖大喝一声。“是你!”玄星老祖眼睛一瞪,最先认了出来。“秦明!”旁边的三位九天剑派的神海境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回玄星王国!”“哈哈,今日便将你活捉了,带回九天剑派,这是大功一件啊,天大的功劳啊!”他们脸色无比激动。“什么,竟然是秦明,他怎么回来了?”流云宗主和南宫正看到这一幕,皆是脸色一变。“糟糕了,秦明如此冲动,这是必死之局啊,他为何这么傻呢?”“我看未必!刚才秦明一拳挡下了对方五名神海境的攻击,恐怕实力不会弱到哪里去。”金云殿主说道。“希望如此吧。”流云宗主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之色。而底下的流云宗弟子就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了,看到秦明一拳轰碎了三色巨剑,有如天神降世,顿时所有人都沸腾了。“秦明回来了,我们有救了!流云宗有救了!”“这才是我们的第一真传!陆尘给秦明提鞋都不配!”陆尘和青云殿主对视了一眼,脸色非常难看,冷哼一声:“就算这小子回来了又如何?充其量也就是能力斩无漏境,岂是这五位神海境的对手?”随即,心中又有些矛盾,因为不论谁胜谁负,他们的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若是九天剑派一边胜了,那可能就像是捏蚂蚁一般,随手将他们捏死。而若是秦明胜了,那结果更是悲惨,流云宗对待叛徒会是如何的处罚?想想就头皮发麻。想到此处,陆尘心中不禁生出悔意,早知道就不该叛变了,岂会落得如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