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傅东篱看着面前的崔宏志,浑身颤栗,仍咬紧牙关,“我父亲和周沂还在等我,你如果不放了我,他们一定会找到你,到时候一定把你送去大牢。”
“你这样是犯罪,欺辱良家女,至少徒三年。”
“你…放了我,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听着傅东篱念念叨叨,崔宏志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可爱,和其他女儿家不一样。”
之前那些人要么就是寻死觅活,要么就是怕得掉眼泪,偏她怕得厉害,还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犯罪。
“半年前我就干过这件事,那女孩还挺有骨气,我一个不留神,她就撞柱自尽了。”
崔宏志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锦缎长袍,“我这不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吗?三千两银子罢了,崔家出得起。”
一条人命,三千两!
傅东篱唇角颤了颤,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畜生,你这个畜生!”
崔宏志可不在意,之前那些女孩,骂得比傅东篱难听多了,不过都是过过嘴瘾,他将自己身上的腰带抽出,外衣落地。
“春宵苦短,可别浪费了。”
怎么办,怎么办?
傅东篱眼睁睁看着崔宏志脱了衣裳爬上了塌,除了锦被再无其他,情急之下,抓起锦被就朝着崔宏志罩了过去。
紧接着,趁着崔宏志被锦被蒙住了脑袋,迅速跑下了床,赶紧打开房门,门口赫然站着两个粗壮的嬷嬷。
“姑娘要上哪儿去?”
畜生,一群畜生!
身后崔宏志已经摘了锦被,淫邪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东篱姑娘这是要跟我躲猫猫?”
他也没有穿鞋,赤着脚身着素白里衣,头发半披散着,一步步地朝着傅东篱走近,宛若戏猫一般。
“我是真的挺喜欢你,毕竟你的身份还挺适合当崔家的少夫人,长得又美,偏偏…不识抬举!”
“你这种喜欢真恶心。”
傅东篱一边说着,视线一边环视屋内四周,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只可惜她来明水村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要是头上有一根簪子……
簪子?
傅东篱的视线落在桌上的茶盏上,将其掷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随手捡了一片捏在手心。
“你再过来,我对你不客气!”
崔宏志大步走了过去,紧接着手朝着傅东篱的臂弯处拽了过去,傅东篱握着碎瓷片在空中比划,还真划破了他的掌心。
“贱人!”
崔宏志看着掌心的血色,没了耐性,朝着傅东篱的小腹重重踹了一脚。
傅东篱被踹得跌坐在地上,碎瓷片没入她的手臂,疼得她脸色苍白。
而崔宏志再没了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拖拽着傅东篱的脚踝往床上去,“你今日老老实实伺候好我,明日我玩腻了就把你放出去。”
“若是惹我不高兴,到时候你就只能是横着抬出崔府。”
傅东篱被丢在床上,崔宏志紧接着就扑了过来,撕扯着她的衣裳,本就洗得泛白的布衣碎裂成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