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进彪怀疑地问:“就这么简单?”
徐婠:“对。”
詹进彪:“你们……你们都不问我点什么吗?”
谢凤麟:“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詹进彪:“……”
“现在,你好好听我说。”徐婠正色说,“每个月初一,你去找你姨母,也就是曲秀儿的母亲拿解药。晚一天,你就会死。听懂了吗?”
詹进彪:“啊?她?为什么?”
徐婠:“因为我会把解药给她。”
詹进彪:“为什么给她?”
“给我闭嘴吧白痴!再问一句为什么,老子割了你舌头!”谢凤麟没好气地骂。
詹进彪:“可是,可是——”
“记住,我只会把解药给她。”徐婠站起来,把铜镜递给旁边的桑榆,“现在,麻烦你带他们去吧。”
说完,她便走了。
詹进彪:“不是!解药为什么要给她啊?你直接给我不行吗?”
没人回答他。
直到好几天后,他看到曲秀儿哭哭啼啼在廊下熬药,才突然明白过来,他姨母不能死!
因为那女子说,解药只给她!
他赶紧把能找的大夫都找去给他姨母看病,生怕有一丝闪失。
而且,也不太敢欺负曲秀儿了。
他怕姨母一怒之下,把解药给扔了。
……
谢凤麟的面子果然好使,顺利拿到了东西。
夫妻两人在国公府门前汇合,一起回了瑾明园。
园子里已经点灯了,谢凤麟目不斜视地往东厢走。
“夫君。”徐婠叫道。
谢凤麟回头:“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