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婠把他叫到一边,问:“是你二哥吗?”
谢凤麟本想说,不关她的事。
但想到刚刚墨小只回来说,明日徐婠也要去母亲那里晨昏定省,那就意味着也要跟家里其他女眷们相处了。
应该要提醒提醒她,别傻不愣登地被人欺负了,给他丢脸。
于是,谢凤麟说:“我不是父亲亲生的,却占据着世子之位,自然有人不服。并不一定是我二哥,我两位哥哥跟父亲一样,都是知书达理性情宽厚之人,倒是他们的女眷……你以后跟她们相处,说话做事,小心一些。”
徐婠:“女眷?你的意思是,不一定是你二哥,而是你二嫂?”
谢凤麟:“二嫂体弱多病,成日里连喘气儿都费劲,哪里有精力整这些?他那一房,都是妾室刘歆玉掌管。”
徐婠:“就是刘白的妹妹?”
谢凤麟点头。
徐婠:“回去就跟母亲说!”
谢凤麟看她一副要干仗的模样,莫名有点不想扫她的兴。
况且,也是该敲打敲打府里那群女人了。
于是他说:“行,等会回去,你去跟母亲说说,她自会敲打刘歆玉。到时候你不用多说话,免得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徐婠:“怎么?你们兄弟之间,关系很好吗?”
谢凤麟:“自然。就是那些后宅女人们,头发长,见识短,心胸狭隘,事儿多!”
徐婠:“就女人事儿多?”
谢凤麟:“女人最是麻烦!”
徐婠:“你那小凤仙,也麻烦吗?”
谢凤麟:“她自然不同。她生性高洁,知情识趣,从来不会惹人厌烦。”
徐婠:“那我呢?”
“你?”谢凤麟斜着她:“你是女人吗?”
徐婠:“我当然是!而且,是你的——”
谢凤麟转身就走。
“欸!”徐婠拉住他,“还没说完呢!”
谢凤麟指着她:“别再跟我说那种话!要不然我缝了你的嘴!”
徐婠:“我是想问,你的面子,在赌场好使吗?”
谢凤麟笑:“在别的地方可能不好使,但是在勾栏瓦舍,赌场妓院,绝对好使。怎么?”
徐婠:“既然要告到母亲那里,就要尽量准备周全。等会你能否跟詹进彪去一趟,从他欠钱的那个赌场,拿回他欠款和还款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