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隐约的强势,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冉伶,看她皱着眉头喝水把药咽下去,才弯起唇角。
冉伶别过脸去轻咳几声,眼里染上了雾气。
顺了顺她的后脑以示安抚,虞听将人从自己怀里带出来,慢慢放平在枕头上,拉起被子帮她盖好。
冉伶睁眼看着她,像是知晓她要走了,眼睛里流转着不舍。
跟冉伶在一起,她们之间的氛围总是这般软腻、暧昧不清。
虞听:“睡一觉就退烧了。”
知晓她对自己的不舍,虞听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冉伶闭眼。虞听心念一动,毫无理由地越界起来,用手抚摸起她的脸颊。
明明很亲密,虞听却像在做一件平常事娴熟坦荡。就跟刚才的拥抱一样,将人拉进怀里的动作也很熟练。
被虞听莫名其妙地抚摸,冉伶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忍受酥麻感,慢慢的,酥麻感变得令她安心。
“好好休息,伶姐姐。”虞听抽回了手。
像是结束了一局她所主导的,令她舒适的游戏,她心情不错。
离开房间,就这样径直路过冉雪的房门下了一楼。车停在楼下,刚开出没多远,齐悯的电话打了过来。
虞听靠边停车接听。
齐悯:“去哪儿了?你怎么走得那么快?”
虞听:“冉家。”
“冉家?你找冉雪复合去了?”
虞听淡声说:“找冉伶。”
“找冉伶……就是那天晚上接你回家那个姐姐啊?”齐悯饶有兴趣,“你找她干嘛?”
“结婚啊。”虞听说得坦荡。
结婚……
齐悯愣了两秒,笑出声,“虞听,真有你的。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真不择手段。她看起来确实比冉雪要省心不少。”
虞听说:“我挺好奇的,时宜给了你什么好处?”
“哈哈,当我的模特儿算么?”
“算啊。”虞听说:“毕竟她很难约。”
齐悯:“所以呢?”
“所以?”
“时姐没跟你示好吗?打算跟你复合什么的。”
虞听懒倦道:“她说她要补偿我。”
“那你怎么想的?”
“看我心情。”
齐悯笑骂:“你不是都要结婚了,还看你心情?”
虞听看向窗外,“形婚而已。”
“对哦~形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