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光线有点昏暗,虽然春水和秋禾已经早早点起了灯烛,但还是没让季安发现杨婉柔的脸色变化。
只是一个劲在回想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事,哪里得罪了杨婉柔。
“做了什么?”
季安喃喃低语,“也没做什么啊?”
总不会是有人把自己夜宿城外的事给告诉杨婉柔了吧?
不会吧?
自己昨天不是已经和春水说过了?
要去寻公孙弘业,公主府的人要是没什么大事,怎么着也不会去公孙弘业待的悦来客栈寻自己啊?
况且,自己也问过公孙弘业了,昨天没有公主府的人去找过他!
这就奇了怪了,如果不是这件事,还能是什么事?
季安苦思冥想,杨婉柔也不催他,就是兀自看向一旁的屏风。
莫非?
是有外人告上府来了?
是谁?
昨天自己出城的时候可没有碰上什么熟人!
难道是那群看门吏?
也不对啊,自己可是给了一张百两银票!
够给他们一伙人潇洒了!
怎么还来搞自己?
季安皱起眉头,突然想到今天自己一行人走时,自己还叫公孙弘业随手给了其中一人两个大比兜子!
难道就是他?
季安好似抓到了蛛丝马迹,仔细开始回想。
对了!
那小子就是昨天那群看门吏为首的那人!
好啊!
受了本驸马一百两,惹了自己大将,叫人给他两巴掌都抽不得了?
莫非是欺本驸马刀不利乎?
季安想通了。
打算明天就叫时见山暗地去收拾一下那家伙。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怎么安抚好杨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