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哥哥,谢谢你救下我,从今以后,我要好好报答你!”“你想要我怎么报答呀?要灵石我可没有,不如就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嘻嘻!”“你等等我呀,慢点,可把你抓住了……我是说真的!我这辈子可认定你了!”“……”一幅幅记忆画面重新浮现在眼前,秦凡不知不觉间感觉眼帘开始湿润。“唉……”秦凡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正想着,一阵嘈杂声突然从归元宗外响起。两名修士御空飞行,正互相说些什么。“老道我活了快几百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稀罕事,竟然有人愿意会嫁给一头灵宠,听说那灵宠最开始可是一头猪!”“这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可是收到了江宁刘家的请帖,出嫁的可是木家那个残废女娃,若非我有要事在身,肯定也要去看个热闹。”“……”两人正说着,忽然便感觉到背脊一凉,一股巨大的威压凭空出现,直压得两人出不了气。砰、砰两声。两人以道宫境的修为竟然无法再滞空飞行,径直从天空跌落,将土地砸出了两个数十米的深坑。还未等两人爬出,秦凡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你们刚才说的那个木家的女娃,她叫什么名字?”方才还潇洒自如的道人立刻从坑里爬出,战战兢兢地对着秦凡不住磕头,“前辈,那女娃好像是叫……对了,是木诗诗。”在听到木诗诗的名字后,秦凡忍不住地浑身颤抖了一下。秦凡伸出手一把将那道人提起,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木家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木诗诗又怎么会嫁进刘家?”道人心下骇然,当下便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了出来。原来,当年归元宗灭宗之后,其底蕴势力以及神藏基本全被周遭的其他小宗门瓜分了个干净。在这其中瓜分最多的便是阴月宫,原本只是三流宗门的阴月宫借此机会一跃成为了江宁首屈一指的上仙门。阴月宫宫主之女刘若雪因为当年上归元宗说亲被秦凡拒绝从而因妒生恨,一朝得势后便将刚嫁入归元宗的木诗诗强行收作了奴仆。如果只是普通奴仆也就罢了,怀恨在心刘若雪用木诗诗专门试验各种恶毒修行法门,时常用剧毒的虫子啃咬折磨木诗诗,使其直接毁容,更有甚时,因为一次心情不好,刘若雪亲自出手打断了木诗诗的双腿,使其只能在地上爬行苟活,可以这么说,木诗诗这些年过的日子可谓是连畜生都不如。做完这些后,刘若雪还不解恨,硬是将自己如何折磨木诗诗的方法当做笑谈一般传遍了整个江宁……随着道人诉说完这一切后,刹那间,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变得漆黑如墨,一条条百米粗地金龙正上下腾飞,猛地咆哮,云海深处气机不断涌动,深处似有无上大恐怖将要孕育而出。一股无上威压瞬间笼罩了这片天地,百万生灵都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发自灵魂般的颤栗。“这……代天而怒,传闻中的大帝……”道人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随后因为承受不住当即瘫软。另一人见状,连忙开始磕头如捣蒜。秦凡攥紧了拳头,冷漠地瞥了两人一眼后,便消失在了原地。……阴月宫外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张灯结彩,来往宾客人头攒动,络绎不绝。推杯换盏间,一身紫色长袍的刘若雪自阴山之巅飘然一跃而下,稳稳落在了庭院之中。狭长地凤眼,白皙的皮肤,可谓称的上风姿绰约,立时间刘若雪便被阴月宫弟子们如众心捧月般护在了其中。“多谢诸位同道赏脸,愿意不辞辛苦来阴月宫参加我刘若雪奴仆木诗诗的婚宴!”刘若雪朝着来宾拱了拱手,来往宾客纷纷客气回礼。这时,刘若雪蹙了蹙眉头,朝着角落的一个方向怒吼,“木诗诗,你这个下贱的奴仆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给我爬出来去给一个个前辈敬酒?”话音落下,一个满脸脓包的女人从阴暗的角落里挣扎地缓缓爬出。刘若雪一个闪身便冲到了木诗诗的身前,俯身传音道:“今日各大宗门都给我阴月宗面子前来祝贺,你若是胆敢自杀坏我大事,我阴月宫必屠你星极宗!”木诗诗愣了一下,随后神情呆滞地点了点头。刘若雪嘴角微扬,随即拍了拍掌,两名阴月宫弟子立刻会意过来,将一头灵宠拉了出来。在场众人见状,立刻嬉笑开来,因为这灵兽虽是灵宠,但却是最低级还未来得及化形的那一种,通体上下黑毛遍布,还留着长长地獠牙,俨然就是一副野猪模样。刘若雪瞥了一眼木诗诗,旋即指了指一旁的野猪,哼道:“这可是我从小养大的孩子,从今以后,你就是它的道侣了!呵,虽然你现在身体残废,可不管咋说也是个母的,也算能够让我孩子好好发泄发泄……”在听到周若雪的话后,在场所有宾客全都惊呆了。他们原本以为所谓的“婚宴”只不过是阴月宫宣扬实力的一种手段,完全没想到会是真的。“今日老夫真是开眼界了,木家这女娃真是下贱,竟然愿意嫁给一头猪!”“嗯,我看呐,这女娃这般没有血性,嫁给一头猪已经是高攀了!”“道友说的是……”“……”听到宾客们的品头论足以及嬉笑辱骂,木诗诗当场就要晕厥过去,这些年在刘若雪手上遭了那么多罪受了那么多的苦,都远不及今日这般屈辱,还不如死了好。“还在这里装傻充愣呢?”李若雪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木诗诗的身上,哼道:“今日江宁几乎有头有脸的宗门派系都来了,就为了看你的好戏!你还不老实一点快去亲一下你心爱的猪道侣?”被这么一说,木诗诗吓得身形一震颤抖,小声道:“若雪,你能不能念在我们自小相识的份上饶我一次,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饶你?”刘若雪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整个人无比癫狂地笑了起来,“可真有意思呢,当年那个要嫁入归元宗的天之娇女哪去了?怎么今天这般没了血性?对了……”话说到一半,刘若雪扬起了手,几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木诗诗的脸上。“啪啪啪……”接连不断地巴掌声响起。“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奴仆罢了,连一条狗都不如!哼,你如果不想你们星极宗被灭门,你现在就识相一点。”刘若雪扬起嘴角,居高临下俯视着木诗诗。木诗诗被这种鄙视的目光看着,感觉无比地屈辱,但这又能怎么办呢?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形势比人强,更何况,现在的她可能真的连一条鱼都不如。为了不祸及星极宗,木诗诗咬牙求饶道:“对不起,主人,奴婢不该直呼您的名讳。”“哼。”刘若雪哼了一声,身旁几个阴月宫弟子立刻上前,将瘫倒在地的木诗诗强行架了起来。“今日诸位同道驾临我阴月宫,若雪定当让各位看上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