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十分的震惊,因为他没能想到,大军的粮草之所以迟迟的没有能够供应,是因为他们的斥候被人暗杀。
这斥候可是带着自己的军令,一般人怎么敢轻易的杀害。
要么就是此人身份非比寻常,并且已经出卖了他们国家。
还有杀害了斥候为何又给斥候建了坟茔?
这一切未免太过于不可思议,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雪憬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眉目。
……
“母后,哥哥已经在怀疑我了,方才名义上喊我下棋,实际上是在试探我的底线!”雪川出了大皇子的寝宫,就到了皇后娘娘那里。
皇后一副忧心忡忡:“那怎么办?我立马和你舅舅写信,一旦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母后是必然要护卫你周全的。”
皇后爱怜的看向自己唯一的儿子。
雪川几乎是她所有的心血,她知道雪川或许并不是最为优秀的皇子。
但是从怀上雪川开始她便是一步一步的布局,直到今天,她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
只是没想到的是杀出来一个云棠。
云棠本来也只是皇后的棋子之一,云家乃是世族,云湮的三位养子,都驻守着乐陵国的主要边塞。
她本希望能通过雪冉牢牢地掣肘云棠,谁知道这个丫头在成婚的前一个月退亲,闹得个人尽皆知。
这一闹不打紧,乐陵的贵女们将无一人再看上雪冉。
雪冉想对于他们来说,无疑就是一枚弃子。
这次大皇子在边境粮草被盗,也是皇后和显王的手笔。
显王乃是皇后的弟弟,因收复边境有功,因此封为显王,但这些年显王居功自傲,对于封王仍然是不满足,他甚至想要摄政之权,有意推自己的外甥雪川为新王。
另外一边,云棠他们已经带着陈进回到了淮南。
云棠打算告御状,只是他们无凭无据,想要告御状简直比登天还难。
因此他们选择回到陈进的家中,看看有无目击证人,尽管这样可能性十分的低,但是云棠还是希望能试一试。
因为如果都不敢尝试的话,那就是毫无希望可言。
“圣女,我还是觉得……”越是接近陈家村,陈进变得欲言又止起来,他承认他的内心很是胆怯,只要是一闭上眼睛就是就是加入那血淋漓的尸体。
“不要……”陈进忽然间开始疯了一样的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怎么回事?”朱司晏正在品茶,就看到陈进像是又疯了一样。
云棠站起来急呼:“快些拦住他,他要是跑不见了,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朱司礼飞身冲向了陈进跑进去的林子之中,仔细的在路上查看脚印,谁知道脚印走到一半却是不见了踪迹。
云棠和朱司晏也踏入了林子。
他们也是跟着脚印,但是最后发现,脚印也是不见了,那人仿佛是凭空所消息了一样。
“怎么回事?这个地方像是有些的不对劲啊!”朱司晏提醒云棠道。